“有機會一定。”
陳耀川笑道:“能遇到你這樣的知己,我真的非常開心,我相信我們之間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。”
“是啊。”
餘年說道:“我對你也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。”
“是嗎?”
陳耀川激動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,有時間咱們必須好好喝一杯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餘年一口答應:“這次你來內地,我必須請客。”
“請客可要帶上我們。”
單啟蘭笑道:“難得能夠和兩大詞曲創作家坐在一起,共飲一杯。”
“那當然。”
陳耀川笑道:“咱們在座的五個人,誰都不能少。”
“要不這樣。”
單啟蘭看了眼時間,說道:“擇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中午,咱們去樓下找個飯店,大家一起喝兩杯,如何?”
“好主意。”
陳耀川立即表態道:“我讚同。”
說完,他看向餘年,笑著問道:“餘先生,中午有時間嗎?大家一起喝一杯?”
“好呀。”
餘年笑道:“既然有緣相見,那咱們就一起喝一杯。”
說走就走,在單啟蘭的領路下,眾人下樓,進了隔壁一家不錯的飯店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己經喝大的陳耀川對餘年的稱呼都己經變了。
他摟著餘年的肩膀,說道:“老餘呀,這次來到內地我真的是專門來見你的,說實話,我昨天就到了。
找了單總溝通好久,單總這才同意幫我引薦,今天知道你在錄音棚錄歌,所以專門讓我在辦公室裡等你,這次見麵,咱們可以說是一見如故,不虛此行呀。”
“這頓酒喝了,咱們就是朋友。”
餘年笑著說道:“以後想見我,就給我打電話,再來內地,我一定親自去機場接你,讓你感受到我最大的誠意。”
“行,這話我記在心上。”
陳耀川吐著酒氣高興的說道:“能結識你這位知己,是我這兩年以來最高興的事情,我跟你說呀,在詞曲創作界,在我這個年齡的同齡者中,我說第一,沒人敢說第二,我孤獨,我寂寞,我求敗啊,現在有了你的冒頭,忽然我有了奮鬥的衝勁,這種感覺棒極了。”
拍了拍餘年的肩膀,陳耀川沒等餘年說話,繼續說道:“老餘呀,我告訴你,你寫的歌我都去聽過,據我所知,那首《傷不起》就是你寫的吧?”
“沒錯,是我寫的。”
餘年點點頭。
“好,寫的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