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年不屑一笑,說道:“我見戴佳父母都不感到膽怯,我憑什麼見到你就要膽怯?”
牧泛文的臉色瞬間黑下來,不悅的說道:“你這是說我不如戴佳父母?”
“你心裡比我清楚。”
餘年笑道。
“……”
牧泛文忽然感覺這話就是自己多此一問,就不該問出這種自取其辱的問題。
看到燒烤被端上來,牧泛文岔開話題,說道:“你趕緊吃吧,就你家的情況,我看這小餐館也不是你天天都能來的。”
麵對牧泛文的冷嘲熱諷,餘年拿起一串羊肉串吃起來,邊吃邊說道:“牧老板,你真是門縫裡看人,把人看扁,難怪戴佳爸爸比你混的強的多,原來不是沒有原因。”
不管怎麼說,在餘年看來,人家戴佳他爸就算是不喜歡自己,至少有容人之量。
“你……”
牧泛文呼吸一滯,氣的臉色鐵青,想到自己今晚說的事情,歎了口氣,說道:“算了,懶得跟你理論。”
雖然不想和餘年理論,但是餘年的話讓他心裡有些難受。
這麼多年,無論怎麼努力,都趕不上人家戴家父親一個腳指甲。
他老婆動不動就拿這事兒說教他,幾乎己經成為牧泛文的心病。
餘年這倒好,真是他哪裡疼就戳他哪裡。
餘年看牧泛文的反應,就知道對方被自己戳疼,笑了笑,說道:“現在知道被人嘲諷的滋味吧?以後沒事兒彆嘲諷我,真對嘲起來,你不是我對手。”
牧泛文臉色青白交接,強壓下心底的怒氣,選擇沉默。
餘年知道再說下去,今晚這燒烤就沒人買單,於是開始埋頭吃飯。
吃完飯,餘年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,挑眉道:“說吧,今晚找我到底什麼事情?”
“離開戴佳,這就是我今晚來找你的目的。”
牧泛文擲地有聲的說道:“為了戴佳的幸福,你可以向我開出任何條件。”
“是像港澳台電影裡麵一樣,你給我張支票,我隨便填嗎?”
餘年抽了口煙,打趣道。
“想什麼呢?”
牧泛文不屑一笑,鄙夷道:“年輕人,不要小小年紀,就想錢想瘋!賺錢這種事情,是要靠自己,不是靠女人!”
“你說得對。”
餘年一臉笑容的看著牧泛文,緩緩說道:“可你除了能給我錢,還能給我什麼?畢竟,你不僅混的不如戴佳她爸,還沒有戴佳她爸爸的權力?”
眼見牧泛文要反駁,餘年臉色驟冷,雙眼微眯的挑眉道:“難道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