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泛琴聞言眉頭再次緊皺起來。
盯著餘年眼睛,見餘年眼神古井無波,牧泛琴不屑一笑,“你不是影子,因為你回答的太乾脆。”
“明白。”
餘年說道:“下次彆再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。”
說完,轉身就走。
餘年算是明白,跟牧泛琴掰扯,純粹是浪費時間。
這腦回路都不是正常人的腦回路。
可就在餘年即將走出辦公室的時候,身後牧泛琴的口中傳來了讓餘年想不到的話:
“晚上來家裡吃飯。”
牧泛琴看著餘年的背影,緩緩說道:“有時間嗎?”
餘年腳步一頓,回頭問道:“您確定沒請錯人?”
“沒有。”
牧泛琴笑道:“我請的就是你。”
“那晚上見。”
餘年笑道:“不過我來家裡之前,得先去我乾爹家一趟。”
“去他家做什麼?”
牧泛琴好奇道。
“這不前段時間去了燕京嘛,在燕京那邊買了很多土特產,我給他送些過去。”
餘年笑道:“否則顯得我不孝順。”
“好。”
牧泛琴深吸了口氣,調整情緒道:“我等你。”
心中暗忖:“既然有牧泛文的份兒,那肯定有我的,我沒必要生這種氣!”
從牧泛琴辦公室離開,餘年駕車帶著從燕京買回來的土特產直奔牧泛文家。
給牧泛文送了一份的同時,又給池宗送了一份,算是感謝池宗為金磚的事情出了主意。
最後,餘年又給趙得柱送一份,算是恭喜趙得柱榮升。
趙得柱榮升的事情,餘年是通過孫猛口中得知,一直以來趙得柱並沒有打電話告訴他這個消息,這讓餘年心中有些納悶。
作為幕後最大的資助者,按理說趙得柱怎麼都應該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他,可偏偏沒有。
對於餘年來說,隻能往最壞處想,那就是卸磨殺驢。
社會就是這個社會,即便是餘年一路將趙得柱扶持走到今天,也難保趙得柱不會為了讓自己未來站的更穩,想跟他劃清界限。
這次去找趙得柱,餘年特意開奔馳,而不是奧拓。
車子在門口停下來,沒見到趙得柱的影子,餘年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暗忖這趙老哥不會是給自己擺上譜了吧?
要真是這樣,那可要好好敲打敲打,好歹花了幾百萬,不說把他當祖宗供起來,至少也要當人看。
就拿牧泛文來說,為了幾百萬,他都喊爹了,更彆說他在趙得柱身上下了這麼大一筆投資款。
提著禮物,走進院子,沒看到人,餘年無奈一笑。
往客廳走去,路過廚房,餘年腦袋一偏,正瞅見趙得柱在廚房裡忙的熱火朝天。
好家夥,敢情這家夥是在給他親自下廚。
正在燉肉的趙得柱看到餘年,蓋上鍋蓋,放下手中的鍋鏟,順勢用抹布擦了擦手,忙不迭熱情的迎上來,說道:“誒呀,餘老弟,實在是不好意思,剛才沒去門口接你,主要是想給你做頓飯,讓你嘗嘗我的廚藝。”
“沒事兒。”
餘年提了提手中的禮物,笑道:“我剛從燕京回來,聽說你升職了,專門從燕京給你買些土特產給你送過來。”
“客氣,餘老弟你實在是太客氣了。”
趙得柱連忙接過禮物,順勢遞給從灶台後麵走出來的程白蓮,笑著對餘年說道:“凡事都想著我,我哪兒好意思,按理說升職的事兒我早就應該給你說,主要是位置沒坐穩,我不敢告訴你,擔心讓你白高興一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