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沒事了,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餘年十分理解金磚這一刻情緒的釋放,伸手輕輕的拍著金磚的後背,說道:“度過今天這一劫,以後的路必然坦坦蕩蕩。”
“年哥,謝謝你。”
金磚抱著餘年久久不願鬆手,哭著說道:“要不是你,我這輩子就這樣了。”
“做兄弟,在心中。”
餘年說道:“咱們以後的路還長。”
“好。”
金磚重重點頭,說道:“以後你我看的。”
中午,餘年、孫猛帶著金磚找了一家大酒店,為金磚擺了一桌。
安撫完金磚的情緒,餘年剛回到小洋樓,剛下車就看到江遠寒堵在門口。
餘年知道江遠寒早晚會來找自己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
餘年說道:“有段時間沒看見你,你找我有事?”
“你說呢?”
江遠寒看著餘年心裡就來氣,不過這一次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,說道:“難道你心裡不清楚我找你什麼事情?”
“清楚。”
餘年點了點頭,說道:“不過這件事情是你自找的,要不是你為了破壞我的生意,也不會被坑。”
“沒錯,你說的很對。”
江遠寒冷哼一聲,說道:“儘管我被坑,但是我服。隻是我沒想到,你竟然能夠說服牧泛文這個老東西,幫著你合夥坑我。”
啪嗒。
餘年點了根香煙,笑著說道:“隻要你不找我麻煩,我不會找你麻煩,人嘛,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,你說是不是?”
“那倒是。”
江遠寒看著餘年,沉默了幾秒,開口道:“說實話,你肚子裡的確有點東西,否則我不會上你的當。”
“是你太著急。”
餘年搖了搖頭,說道:“急中出錯。”
“我想明白了。”
江遠寒靠在車旁,搖頭苦笑道:“我不應該沒事兒找事和你作對,前幾天我爸媽說了,你這種人是瓦片,我這種人是瓷器,我一個瓷器和你這種瓦片碰,劃不來。”
噝……
餘年用力抽了口煙,表情不變道:“你這樣說,我不否認。命隻有一條,你跟我作對,確實劃不來。尤其是……”
笑了笑,餘年彈著煙灰說道:“人家戴佳父母根本就沒有看上你,一直以來隻不過是拿你當槍使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餘年的話一下子讓江遠寒皺緊了眉頭,“擱這兒跟我玩挑撥離間這一招?”
“實話告訴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