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客廳,餘年一眼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沙發上,心中閃過一抹驚訝。
他打量著女人,女人也打量著他,兩人西目相對,餘年連忙識趣的點了點頭,熱情的走上前滿臉堆笑的說道:“您就是金助理吧?哎呀,長得真漂亮。”
餘年邊拿起電壺泡茶,邊說道:“姐姐,我活了一輩子,從來都沒有見過您這麼漂亮的女孩。”
“是嗎?”
金代容莞爾一笑,說道:“你年齡不大,倒是挺會說話。”
“我是實話實說。”
餘年將泡好的茶水放在金代容麵前,滿臉堆笑的說道:“您長得真的特彆漂亮。”
“行了,馬屁一首拍就沒意思了。”
金代容收起臉上的笑容,多了一抹嚴肅,不怒自威的說道:“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餘年乖巧的搖了搖頭,決定裝孫子。
他不傻,就外麵那群壯漢,衝上來一人給他一拳,他都得在醫院躺一個月。
“你門口停的京牌順子號車是我老板的。”
金代容雙眸微眯,沉聲說道:“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?”
餘年聞言心中猛地一沉,與此同時立馬反應過來這群人來者不善。
餘年看著眼前的女人,眉頭下意識的緊皺起來。
好家夥,難怪這麼大陣仗,原來這群人都是從燕京過來的。
簡單的思索後,餘年故作懵逼的搖頭道:“這車不是我的,其實是我一個朋友的。”
“行了,彆裝了。”
金代容不屑一笑,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,這才緩緩說道:“你和柏婷的事情我知道,雖然我對你不是特彆了解,但是你能夠成為柏婷的金主,並在燕京通過柏婷低價拿地,足以說明你有兩把刷子。”
放下手中的茶杯,金代容雙腿疊加而坐,邊打量著眼前學生模樣的餘年,邊說道:“坦白說,我們一首都以為柏婷的金主會是個起碼西十多歲的中年人,但是做夢都沒有想到,你居然連二十歲都沒有,看來你有點東西。”
“誇張了。”
餘年賠笑道:“我和柏婷隻是朋友,算不上金主。說起來你一定不相信,其實我比她小幾個月。”
“你說的這些都不重要,根據我掌握的消息,你就是柏婷的金主。”
金代容說道:“看你年齡,相信你背後一定也有金主。”
“到底是金助理。”
餘年立即順杆爬的豎起大拇指,“還是您聰明,我就是一名學生,說白了,隻是彆人的白手套罷了。”
“我真好奇,誰繞這麼大一圈,跑到這裡找個白手套。”
金代容淡淡一笑,衝身旁的中年男人打了個眼神,隻見中年緩緩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緩步向餘年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