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再包裝個神秘且看不見的後台老板,將自己當成頂級白手套打造,就算是燕京那幫人想搞他,都得考慮後果。
這便是餘年的真實目的。
當然,這樣的目的,餘年自然不能告訴彆人。
一根煙抽完,餘年收回窗外的視線,將煙頭丟進煙灰缸裡碾了碾,一臉認真地說道:“乾爹,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,你不做,我不做,他也不做,那還有誰來做?”
重新續了根煙,餘年表情複雜的說道:“我想過了,人活著應該有著崇高的追求和至高無上的理想才對,我不想這一生隻是奔跑在賺錢的道路上,當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,沒有任何人能夠記住我,我也不敢大聲的告訴自己,我無愧於這個世界。”
餘年的話落入牧泛文的耳中,讓原本持有反對態度的池宗開始發懵。
此刻的餘年在牧泛文眼中逐漸變得偉岸無比,仿佛鍍上了一層金粉。
天地良心,牧泛文活了大半輩子,都未曾見過身邊有一人有餘年這番格局。
如果這樣的思想都不能被稱之為偉岸,那還有什麼思想稱得上是偉岸?
隻存在書裡的偉人照進現實,牧泛文心中掀起一道道震撼的漣漪,宛若從中心蕩開,迅速席卷西周。
一時間,牧泛文看著餘年,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。
此時此刻,在餘年麵前,牧泛文感到自己渺小卑劣。
深吸了口氣,牧泛文努力收拾好紊亂的情緒,開口說道:“小……小年,既然你這樣說,乾爹支持你,我從未想過,我人到中年收下一個兒子,思想和格局高大……偉岸。”
說話間,牧泛文的聲音都結巴起來。
拿起桌上的茶杯,牧泛文一口氣將杯子裡麵的水喝掉,這才定神,“這樣……既然你話都說到這種地步,我出一百萬,也算是做件好事。”
從兜裡掏出支票薄,牧泛文簽下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餘年,說道:“就當做這是我出的一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