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。”
鬆雨薇微微一笑,衝任恒點了點頭,算是打過招呼。
“你好你好,我開個玩笑,彆當真啊。”
眼見鬆雨薇禮貌的跟自己打招呼,任恒擺正了姿態,說道:“其實我見過你,在演藝廳,你跳舞非常好看。”
“謝謝。”
鬆雨薇笑了笑,目光看向餘年。
餘年明白鬆雨薇的意思,說道:“那行,今晚先聊到這兒,你先回去,改天見。”
“好,那我先走。”
鬆雨薇點點頭,轉身離開。
任恒望著鬆雨薇離開的背影,嘖嘖稱舌道:“這背影、這身段,再看這晃動的兩條大長腿,難怪你小子大半夜跑到會館,怎麼?”
回頭看向餘年,任恒摸著下巴笑道:“私下給她開課?”
“滾你的。”
餘年白了任恒一眼,無語道: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庸俗?我可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。”
“少來這一套,有錢人都臟,越有錢越臟,尤其是有錢人開辦歌舞團,我就沒聽說過好事。”
任恒嘿嘿一笑,說道:“你要是願意聽,我能從今天晚上給你講到明天早上,還不一定能給你講完。”
“這麼說,你很臟?”
餘年說道:“彆否定,這話是你剛才自己說的。”
“那肯定呀。”
任恒一臉坦誠的說道:“在女人方麵我早就臟到骨子裡。”
“懶得跟你說。”
餘年轉身重新向會館內走去。
“誒誒誒,你彆不相信,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剛發財,你是還沒墮落,等你真正了解有錢人的生活後,你一定會墮落的同時讚同我說的話。”
任恒跟上去,科普道:“你知道貂蟬嗎?你看貂蟬長得那麼美,為啥司徒王允不自己玩反倒是送給董卓和呂布玩?”
餘年徑首往前走,沒有理會任恒。
任恒兩手一拍,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:“那是因為司徒王允有錢有勢,早己經是酒池肉林中泡過的大佬,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,能看的上貂蟬?”
餘年拐進咖啡廳,要了杯咖啡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,“繼續說。”
“司徒王允是貂蟬義父,放在現在叫什麼?”
餘年剛想接話,想了想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這你都不知道?”
任恒雙眼瞪大,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叫乾爹,乾爹啊。”
“誒,叫乾爹好。”
餘年笑道。
“這年頭乾爹和乾女兒的事跡誰沒有聽說過啊,我告訴你……不對,等等……好像哪裡不對勁……”
任恒嗬嗬一笑,剛想繼續說下去,猛地反應過來,一臉悲憤的說道:“好小子,你占我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