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餘年猜測的沒錯,對於餘年挖走雷泰河這件事情,茅正業心裡一首都有些生氣。
隻是在得知餘年財力強大的時候,不得己將這份怒氣壓製下來。
茅正業自認為薑還是老的辣,決定給餘年和雷泰河之間製造點矛盾,“餘總,不知道有句話該說不該說。”
“大家都是朋友,有什麼不能說的。”
餘年聳肩一笑,就在茅正業準備吐槽雷泰河職場人品的時候,卻見餘年話鋒一轉說道:“既然茅總覺得不該說,那我相信肯定有不該說的理由,那就不用說了。”
“……”
茅正業呼吸一滯,滿臉錯愕。
幾秒鐘後,茅正業失笑道:“餘總真是一位有意思的老板,難怪雷泰河願意跟著餘總乾,但作為朋友,我還是提醒餘總一句話,雷泰河的人品有待考究,他能背叛維和愛思集團跳槽到你那裡,以後就會背叛你跳槽到彆的公司。”
“茅總,你的話,我不敢苟同。”
麵對茅正業的挑撥離間,餘年毫不客氣的回懟道:“作為打工人,都有自己的自由,想去哪家公司工作都可以,沒有任何法律規定跳槽就是背叛,不是嗎?你這樣貶低雷總,似乎有違你的人品呀。”
“你……”
茅正業被餘年懟的臉色青白交接,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。
良久,他深吸了口氣,說道:“我隻是善意的提醒,至於你聽不聽,這是你的事情。”
說完,起身說道:“我還有事情,先走了。”
話落,茅正業帶著秘書大步離開。
餘年看著茅正業離開的背影,淡淡一笑,沒有在意。
不過餘年心裡清楚,剛才這短短幾句話,雙方算是結下梁子。
餘年沒想錯,出了他辦公室的茅正業帶著秘書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嵐圖會館,半點留下來觀看演出的打算都沒有。
送走茅正業後的餘年,在得知戴佳己經來到會館消息後,立即親自來到停車場迎接戴佳。
除了戴佳,還有跟隨著戴佳一起到場的牧泛琴和韓亞。
“阿姨,乾媽,佳佳,一切都安排好了,咱們先去辦公室坐。”
餘年帶著三人邊往會館大門走去,邊笑著問道:“叔叔今天沒有來嗎?我以前聽說叔叔很喜歡聽影子的歌呀。”
“我爸今天有事,己經離開省城出差。”
戴佳開心的上前挽住餘年的胳膊,笑著說道:“所以我媽和舅媽來了。”
牧泛琴沒說話,手中拿著一瓶礦泉水,邊往會館門口走去邊打量著會館環境。
韓亞和牧泛琴一樣,對於嵐圖會館心裡都十分好奇。
剛才車子進入停車場,路過會館門口的時候,兩人就透過車窗好奇的張望。
這是兩人第一次來到嵐圖會館,兩人本以為是普通會館,但是看到門口保安都清一色西裝白手套,心中還是充滿驚訝。
伴隨著兩人走進會館,看到會館內優雅且具有運動氣息的環境,牧泛琴和韓亞心中掀起驚濤駭浪。
尤其看到會館裡人山人海的場麵,兩人心中更是震撼萬分。
嵐圖會館會員費昂貴名聲在外,這是牧泛琴和韓亞都知道的事情。
在這麼高的會員費下,牧泛琴和韓亞潛意識裡認為會館的會員非常少,可就今天的盛況看來,兩人深知大錯特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