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,表情複雜道:“老餘呀,你真讓我感到心寒。”
“秘密?”餘年笑道:“我身上能有什麼秘密?你彆開玩笑了。”
“行了,你彆裝。”陳耀川笑眯眯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口,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但凡是你做的事情,幾乎沒有做不成的,難道這不是最大的秘密?”不等餘年說話,他指著莊泳、莊曉岩和鄧亞萍三人的藝術照繼續說道:“押寶壓的如此精準,若是說你沒有提前得知消息,這怎麼可能辦到!”
“還真沒有。”麵對陳耀川的質疑,餘年笑道:“陳哥,簽約藝人本身就是一種賭博,我在簽約她們之前,就想過經營一家藝人娛樂公司,所以這些我都提前考慮過。”
“你創作出來的詞曲風格迥異、膾炙人口,但根據我的調查,你從來都沒有接受過係統的音樂學習。”陳耀川沒有理會餘年的解釋,自顧自的說道:“你很讓我懷疑,你署名的所有詞曲,都不是你自己創作出來。”
“當然不是我自己創作出來。”餘年笑道:“我就知道這些真瞞不過陳哥。”陳耀川猛地一怔,一臉驚愕的望著餘年,竟發現完全看不懂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路數。
要知道,他才拋出兩三句話,真正的刀子還沒亮出來,這小子居然就主動承認,這太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維。
要知道,餘年作為一個名氣斐然的詞曲創作家,應該非常在乎自己的羽毛才對。
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坦誠的承認詞曲不是自己創作。陳耀川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麵,沒有立即將自己的刀子亮出來,而是接著餘年的話問道:“既然不是你創作出來,那就是抄襲。”
“不是。”餘年搖搖頭,說道:“你誤會了。”
“怎麼說?”陳耀川皺眉道。
“影子這個筆名,是我們詞曲創作團隊的共稱,不是我個人。”餘年故作哭笑的說道:“但凡是正常人都能夠看出來,我們創作出來的詞曲風格迥異,各不相同,這就是最大的原因。哦,對了……”說到這兒,餘年挑眉笑道:“古冰秋同樣是影子一員,隻是這件事情我們從未對外說過,很少有人知道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陳耀川恍然大悟的點點頭,心結瞬間解開,
“我說嘛,一個詞曲創作人怎麼可能創作出那麼多風格迥異的歌曲,原來你們是一個團隊,這樣一看,所有的一切都說的通了。”
“不然您以為是什麼?”餘年笑道。
“我以為你是通曉古今、預判未來的神人。”陳耀川苦笑一聲,說道:“你知道嗎?每次想起《忘情水》、《依然愛你》這些歌曲,我都會細思極恐,無數個日夜覺得你不是正常人。”放下手中的咖啡,陳耀川搖頭歎息道:“再加上你簽約運動員接連奪得奧運金牌,就更加讓我感到你不簡單,甚至我都有懷疑過你不是這個年代人的想法。”
“你真會開玩笑。”餘年表麵爽朗一笑,心中卻是一凜,表情不變的說道:“我要是能夠預判未來,那我就天天去買彩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