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一樓客廳,餘年沒看到戴佳的身影,反倒是手機響起來。
餘年拿出手機看了眼,發現是車鬆楠打來的電話,餘年知道肯定是因為嵐圖會館的事情。
果然,餘年剛將電話接起來,電話另一端就響起車鬆楠急促的聲音,“餘總,出事了,嵐圖會館被查封,昨天發生的事情,我本想自己解決,不告訴你這件事情,但是……抱歉,我沒能解決。”
“其實嵐圖會館被查封的事情我知道。”
餘年拿著電話說道:“這件事情不怪你,是我得罪不該得罪的人,這樣吧,你現在以安撫各大會員情緒為主,我這邊正在想辦法,相信過段時間就會解封。”
“好。”
車鬆楠說道:“既然這樣,那我聽你的。”
“嗯,就這樣,我還有事情。”
餘年掛斷電話,收起手機,略顯疲憊的靠在沙發上,揉了揉酸痛的額頭。
現在生意停擺,愛情中被人當成替代品,一係列的事情,讓餘年極為頭大。
早知道是這種被人當替代品的愛情,那餘年還不如向戴合和牧泛琴服軟,遠離戴佳,否則也不會生意停擺,爛攤子一堆。
要不是昨晚戴佳將第一次給他,餘年真想打個電話,一了百了。
不過現在也好,沒了戴佳的這一層心理負罪感,那接下來他對戴合和牧泛琴下手,那就有多狠就多狠,完全不用再顧及那麼多。
想到這裡,餘年拿出手機,將電話直接打給還小五小六,吩咐兩人開始對牧泛琴展開私人調查。
戴合身份特殊,不好調查,但是牧泛琴就不一樣,平時一個人獨來獨往,那就有得查。
他就不相信,牧泛琴的屁股會是乾淨的。
掛斷電話後,餘年進入書房,拿出些禮品出門打了輛出租車,直奔玫瑰住的地方。
通過和任恒任熙這兩兄妹的相處,餘年算是徹底看出來。
這任熙和徐超真要是成為一對,兩家聯姻,那還哪兒還有他活命的份兒?
按照這兩兄妹的尿性,指定要把他往死裡搞,何況任恒這王八蛋一開始對他就心思不純。
說破天,他都不能讓這樁聯姻成功。
退一步講,反正徐超對任熙也沒興趣,人家愛的是玫瑰,他若是將兩人撮合成,也算是一樁美事。
來到車場,餘年將禮品遞給玫瑰,先是一陣許久不見的日常寒暄,接著餘年表情凝重的說道:“你還記得徐超嗎?”
玫瑰愣了下,沒回答餘年的問題,而是表情擔心的問道:“他是不是出事了?”
就憑這一句話,餘年就知道玫瑰還愛著徐超。
“他沒出事,但是他來省城了。”
餘年動作熟練的點了根煙,用力抽了口,說道:“表麵上是為了相親,實則是想來看看你,但是他又沒有打擾你的勇氣。”
“原來是相親呀。”
玫瑰苦笑道:“其實他一個人,也的確應該找個女孩照顧他。”
“你沒聽到重點嗎?”
餘年再次重複道:“他表麵上是為了相親,實則是想來看看你。”
“看看我?”
玫瑰搖了搖頭,說道:“那又有什麼用?他又不能娶我,莫非是想腳踏兩條船不成?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。”
餘年抽了口煙,說道:“人生很多事情都是要靠自己爭取,尤其是幸福,你自己都不爭取,誰為你爭取?”
“沒用的。”
玫瑰說道:“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餘年點點頭,不想太過摻和兩人之間的事情,雖然他非常想撮合兩人在一起,但是說到底愛情這種事情靠的是本人自願,“既然你有顧慮,那你好好考慮。若是你考慮好,給我打電話,我會幫你。對了……”
說到這兒,餘年補充道:“留給你的時間並不多,不要一念之差錯過一生幸福。”
說完,餘年大步離開。
走出路口,餘年打了輛出租車,直奔年華酒店。
一路上樓來到徐超門口敲門,一進屋就看到徐超正在收拾行李,徐彤腳邊放著自己的粉紅色行李箱,餘年心中一沉,問道:“你們收拾行李乾什麼?不會這就準備回燕京吧?”
“不是去你家住嘛?”
徐超邊收拾行李,邊抬頭問道:“一頓酒喝得,你喝忘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