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佳氣的跺腳,眼淚水瞬間落下。
她做夢都沒有想到,父母已經對餘年打擊到這種程度,做的都不是正常人該做的事情。
而這一切,餘年都沒有跟他傾訴過。
餘年承受的壓力該有多大啊。
“彆哭彆哭,事情過去就算了。”
餘年不知道牧泛琴葫蘆裡賣什麼藥,但聽到停止對他生意的打壓,心中鬆了口氣。
擦掉戴佳的眼淚,餘年柔聲說道:“我知道你為我不平,為我擔心,我心裡都知道。”
看著餘年對待戴佳的態度,牧泛琴心裡狂喜,但也明白,她們這次乾的事情的確錯的離譜,換做任何人都無法接受。
哪怕餘年現在不找她麻煩,但心裡肯定有意見。
想到這次的事情大概率會影響到餘年和戴佳的感情,牧泛琴牙一咬,決定拿出誠意。
於是,下一秒。
撲通!
牧泛琴重重跪在地上,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,態度極為誠懇的說道:“小年,阿姨錯了,你可以不原諒阿姨,但你一定要好好對待佳佳。”
“媽,你乾什麼呢?”
戴佳大驚失色,一臉震驚。
聽到動靜的徐超和任熙從客廳走出來,正巧看到這一幕。
徐超滿臉錯愕,難以置信。
任熙如遭雷擊,心情猶如颶風過境。
所有人都沒有想到,早上還盛氣淩人的牧泛琴,短短幾個小時後已經跪在餘年麵前。
這到底什麼情況?
尤其是任熙,她雙眼圓瞪,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竟然會是真的。
第一念頭,就是餘年抓住了牧泛琴把柄。
想到這裡,心生惡念的任熙衝上前一把拉起牧泛琴,盛氣淩人的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責道:“餘年,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,你為了逼迫戴佳嫁給你,竟然當著戴佳的麵逼迫阿姨給你下跪。雖然我不知道你抓住阿姨什麼把柄,但你這種行為,簡直畜生不……”
啪!
不等任熙“如”字說完,牧泛琴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甩在任熙臉上,“你這個小賤人,罵誰呢?”
“阿……阿姨?”
任熙捂著疼痛的臉龐,心中掀起驚濤駭浪,“您……您怎麼……”
啪!
牧泛琴眉頭緊皺,越想越氣間揮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任熙臉上,當場將任熙抽翻倒地。
緊接著,牧泛琴居高臨下的指著任熙鼻子說道:“任熙,我告訴你,你要犯賤滾一邊犯賤,少摻和我們戴家的事情!餘年是我們戴家準女婿,將來佳佳的丈夫,我不允許任何人罵他!你再敢詆毀他,小心我撕了你的嘴!哼!”
想到這幾天的事情都是因任熙而起,牧泛琴氣的胸口起伏不定,繼續說道: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賤東西,這兩天我們就是吃了你的虧!要不是你跑到我們家挑撥離間我們和小年的關係,我們不至於打壓小年生意!今天看在我和你爸媽相識的份兒上,我放你一馬,你要是再敢破壞佳佳和餘年感情,我連你父母一起收拾!”
“……”
任熙瞠目結舌、呆若木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