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阿姨呀。”
餘年掏出煙遞給姚筠,笑道:“抽煙嗎?”
姚筠搖搖頭,盯著餘年沉默不語,臉上的冷意卻已經說明來者不善。
“不抽算了。”
餘年將煙重新放在煙盒,隨手丟在茶幾上,說道:“有事說吧?如果沒有事情,麻煩你們立即從我家裡離開,搞這麼大陣仗,我嚴重懷疑你們想對我謀財害命!”
對於任家,餘年是一點好感都沒有。
“餘年,你真看得起自己,你的命值幾個錢?你的錢在我們任家麵前連屁都不是。”
聽到這話,任熙頓時來氣,一臉威脅的說道:“我告訴你,今天你不把我哥交出來,今天你哪裡都彆想去。”
此話一出,餘年心裡瞬間了然。
他看了眼姚筠,見對方沒說話,索性慢條斯理的抽著煙,以靜製動。
“我兒子任恒呢?”
終於,一直沉默的姚筠開口:“你是不是殺了他?”
“阿姨,您真會開玩笑。”
餘年聳肩一笑,說道:“殺人是犯法的,我一個大學生怎麼會乾出殺人放火的事情?”
“大學生,哼,你算大學生嗎?”
姚筠平靜的臉上流露出一抹冷笑,說道:“像你這樣精明的大學生,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。”
“媽,他真是大學生。”
任熙說道:“他沒騙你。”
“閉嘴。”
姚筠不悅的瞪了任熙一眼,說道:“我在說什麼,你在說什麼?咱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嗎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任
熙低下腦袋,弱弱的回應。
姚筠恨鐵不成鋼的盯了任熙一眼,視線重新落在餘年身上,問道:“這麼說來,你沒殺我兒子?”
“沒有,也不至於。”
餘年聳肩說道:“大家都是生意人,真正的生意人都是以和為貴,不會去做打打殺殺的事情。”
“那他人呢?”
有了餘年的話,姚筠心中鬆了口氣。
“在煤礦上班。”
餘年說道:“幫我管理煤礦。”
“笑話,我兒子什麼身份,能幫你管理煤礦?你怎麼不說他喊你哥呢?”
姚筠不屑道。
“你還彆說,他真喊我哥。”
餘年抽了口煙,笑眯眯的指了指任熙,說道:“這不,要不然怎麼放心將他妹妹交給我?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?”
姚筠聞言看了眼任熙,見任熙不敢直視自己,姚筠歎了口氣,說道:“看來我們之間有誤會。”
“無所謂。”
餘年說道:“反正我不打算和你們這些任家人打交道,正好你這次來了,就帶任熙一起回去吧,她在這裡當攪屎棍,我真擔心我克製不住要抽她的衝動。”
“連我女兒你都敢欺負,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。”
姚筠眯眼盯著餘年,說道:“看來是應該給你點教訓。”
“媽,這王八蛋老是欺負人。”
任熙聞言立即指著餘年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您一定要幫我收拾他!”
“小問題,既然你開口了,那媽肯定要給他點教訓。”
姚筠點了點頭,就在任熙麵露期待的時候衝身後的心腹輕描淡寫的吩咐道:“殺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