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講講咱們的生意吧!”
坐在一旁的劉立這時好似沒有在聽他們的對話一般,注意力好像全在身邊的玉嬌身上。
隻見他的手已經悄悄放在了紅裙女人玉嬌白皙細嫩的大腿上了。
牛正德見狀咬了咬牙,要不是看在這個家夥是計寶劍帶來的人。
他現在肯定要上去給這混蛋一記老拳!
牛正德暗自在心底罵道:‘勞資的女人也是你這種混蛋能隨便摸的?’
但是這也隻是牛正德在心裡想想罷了!
表麵上是萬萬不敢在這個時候做出什麼過分舉動的。
計寶劍在聽完牛正德的話語之後,笑了笑,轉頭看向了劉立。
一副以劉立的意見馬首是瞻的模樣。
而那劉立用戴著碩大金戒指的手轉了轉麵前的茶杯。
突然笑出了聲說道:“程旭現在已經混到去你們廠當夜班保安的地步了嗎?”
牛正德一聽這話有些困惑,但是還是點了點頭。
計寶劍也笑了起來,解釋道:“劉總之前和你那侄兒有些積怨。”
牛正德聞言,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回答:“哦哦哦,那好說!”
“不如這樣!隻要二位開心,我肯定不讓他在我廠裡好過!”
計寶劍笑著問道:“不讓他好過?”
“牛總,你打算如何不讓他好過呢?”
牛正德一聽自己說到了問題的點子上了,抓了抓腦袋使勁想了想。
隨即咧嘴大笑道:“二位請放心!”
“今晚是程旭那小子第一次上班,我就讓他站著進去,躺著出來!”
計寶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沒有說話,但是眼裡的笑意還算滿意。
而劉立則壞笑著補充道:“躺著出來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?”
“牛總,能不能讓那小子永遠躺下?”
牛正德一聽這話,頓時嚇了一大跳。
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?
永遠躺著是躺進棺材裡,還是站不起來了在床上了卻殘生?
為了一批布料,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?
牛正德有點猶豫了起來。
但是他在腦海裡稍微一計算自己這筆合同的十倍違約金,區區一個程旭又算得了什麼呢?
這筆錢足夠賠得起上百號在廠裡工傷致癱瘓的保安了!
甭管程旭以前有過多麼輝煌的曆史,現在他就是一個坐了五年牢的強奸犯!
誰會在意這樣一個強奸犯的死傷?
更何況牛正德的內心多少有點期待,想要再親眼看一看程旭出事後,程義勇和張淑芬傷心欲絕的畫麵!
‘哼!誰讓你們當年那麼囂張?’
‘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!’
‘風水輪流轉,現在該你們老程家倒黴!’
想到這裡牛正德一咬牙,用力的點點頭,咧嘴大笑道:“兩位放心,其實彆看我們是親戚,實際上我也看那小子不爽好些年了!”
“我保證讓他下半輩子都躺在床上,受儘折磨的堅難生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