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可並不罷休,她想把祁麟的白色裡衣一起給扒下來。
就差一點點,隻要確認了胎記,就百分之百確認這個人就是某個臭屁小孩了。
一個滿心滿眼都是扒衣服,一個滿腦子都是有個神經病想扒光自己並企圖保護自己的清白。
吃瓜群眾一邊驚愕一邊竊竊私語。
“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”
“這麼巧,我也是。”
“你有沒有覺得,新來的這個替身,正在試圖……唔……就……”
“試圖把大少爺的衣服撕爛,我看到了。”
導演也沒看懂這個走向,這兩人打架打著打著,味道似乎變了那麼一點點……
“老蔣,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人之間……”他想起了電梯傳聞。
現在的年輕人啊,嘖嘖,現在還在錄製呢,這兩人這麼不管不顧的嗎?
祁麟從來沒見過這麼瘋狂的人,他腦中的某根弦徹底崩裂,“你是不是找死?”
他再也不顧什麼女人該不該打,打死要負什麼法律責任了,理智全然崩塌,他的腦海裡隻剩下不能讓這個女人再動一下。
他迅速出拳,卻被尤可巧妙地化解了,然後將他的手反捆在身後。
尤可抓著他的雙手,貼在他的後背,笑聲透著股懶洋洋的味道:“你總是學不乖呢,我都說了,你打不過我的。”
祁麟心中一驚,臉色更黑了。
他掙脫開了尤可的桎梏,退了至少三米遠。
尤可也不追他了,就站在原地,雙手插在褲袋裡:“青色胎記?”
祁麟瞳孔瞬間撐大。
“唔,看來我猜對了。”尤可看著他的反應,自言自語。
“既然都是青色胎記,那應該同樣是在後頸的位置才對啊……”尤可百思不得其解。
除了相貌、身高、體格、性格、家世背景等等等等,胎記的位置應該是一樣的才對。
垃圾係統沒有特地強調,說明應該是跟之前一樣的。
不然要真在屁股縫裡,還要她親自確認?
那多辣眼睛。
聽到尤可並不算大聲的自言自語,祁麟周身的氣場又變了。
一股濃重的殺氣覆蓋在他全身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“嗯?”尤可抬頭,疑惑地看著他。
“你怎麼知道,我的胎記在後頸。”祁麟一字一頓,像是強忍著怒火。
尤可擺出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:“我就說,應該就在後頸,錯不了的。”
但是——
“我沒看到你後頸有東西啊?”
祁麟陰險地笑了笑:“隻有死人才能看到,你想成為死人嗎?”
尤可沒有異議:“可以。”
她一步一步走向祁麟,祁麟看著她的目光越來越深沉,一雙眸仿若深淵,似要把眼前的女生吸入萬丈深淵。
尤可靠近他,祁麟沒有動手。
但是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他現在臨近爆發的邊緣。
在尤可的字典裡,從來沒有害怕兩個字。
她湊到祁麟身前,伸手扯住他的衣襟,往下拉了拉,一臉不以為然。
“不如等下我們找個偏僻的地,你讓我看看你的胎記,你記得帶把小刀,讓我看完之後,往我心口上一捅,如何?”
祁麟笑出了聲,笑意不達眼底:“誰告訴你我有胎記的。”
“啊——”尤可不在意地聳了聳肩,“你可能不記得了。”
“那是個大雪紛飛的季節,你站在路的這邊,我站在路的那邊,”尤可望進了他的眼裡,似乎透過他的雙眸看向了另一個人,“我向你跑去,抓住了你,然後貼著你的後背。”
“我沒有失憶,彆給我編故事。”
“我對你說——”
祁麟就那樣冷冷地看著她。
突然間有畫麵在尤可腦海裡閃過,她愣了愣神,有片刻的怔忪。
然後她笑了開來。
“墓地挺好看的。”
留下這句話,尤可不再糾纏他。
“老蔣,男主記住動作了嗎?要是記住了就拍吧。”
男主看了眼殺氣騰騰的祁麟,害怕得往後縮了縮。
彆了吧,能不能先拍下一場戲。
因為戲服被損壞的原因,男主的心願得到了實現。
祁麟得到不能繼續拍戲的通知後,頭也不回離開了片場。
但他沒有往更衣室的方向走,而是循著尤可離開的路線走去。
他明明見她進了這個胡同,怎麼人不見了。
胡同的儘頭是一堵牆,死路,她總不能有穿牆術吧。
忽然,一道驚疑的女聲從頭頂上方傳來:“誒?你的胎記,在燃燒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在我眼裡,女主就是A到爆的強攻,男主就是很A但還不夠強的強受
噫,我是不是走錯頻道了
這個月連續三個周末要考試,我可能最近不能日六了,但儘量保持日更,你們忍耐一下下QAQ
怕原先那個封麵涉及版權問題所以換掉了,你萌還能找到我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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