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簡單洗漱了一下,出門下了樓。
羅嗣已經吃完早餐了,正看著報紙等她。
她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,麵包、黃油、奶酪配咖啡,分量大,尤可覺得這大概是今天唯一一頓飯。
果不其然,羅嗣開口道:“吃飽點,不夠還有,你今天會很累的。”
尤可沒問他為什麼很累,而是埋頭吃早餐。
與其浪費時間問些有的沒的,不如抓緊時間多吃點。
報名時間快到了,報名截止後今天就不允許報名了,她得抓緊時間。
起晚了加上剛剛花了點時間,現在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。
她迅速給麵包抹上黃油和奶酪,一口又一口,吃得非常快。
這麼高熱量的東西,多吃些,應該夠她撐很長時間了。
羅嗣雖然眼睛在報紙上,但耳朵似乎一直在尤可身上。
尤可放下刀叉後,羅嗣也將報紙放下了,“吃飽了嗎?”
尤可點頭,“勉勉強強,還行,再吃可能就走不動路了。”
羅嗣打了個響指,站起來往門口走去:“還記得你的新身份嗎?”
尤可拿餐巾擦了一下嘴,化妝師不知道用的什麼化妝材料,吃了這麼久,還用餐巾紙抹了,妝不帶掉的。
“傑斯,職業地痞小混混,愛好打架互毆,本質窮,所以想來打比賽賺點外快。”
*
“姓名?”
“傑斯。”
“年齡?”
“二十五。”
“曾經來打過比賽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來,簽字。”
報名處的男人遞給她一張紙,是報名申請表。
她一直以為報名的人要簽賣身契,看來不是。
那她為什麼剛來這個世界就被簽了賣身契,到現在她都沒想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意外。
應該是係統出了問題,垃圾係統,除了坑她就沒做過什麼具有建設性的事情。
她是卡著報名時間點到的,她來之前,前麵就已經排了兩三個人,人不多,都是些亡命之徒,缺錢的。
不怕死,但怕沒錢花。
來鬥獸場參加比賽的,有自願的,也有強迫的。
為了讓觀眾大老爺們開心,隻要有人來報名,甭管什麼身份,都行。
鬥獸場、鬥獸場,從名字上來看,本應該是獸類的鬥爭。
一開始確實是這樣。
可看久了之後,觀眾們覺得沒了新意,創辦者也覺得比賽形式太過於千篇一律,沒有什麼新意,就拓展多了兩個比賽形式——人和獸鬥,人和人鬥。
比賽對手全看抽簽,沒有什麼所謂的暗箱操作,抽到誰,誰就和誰比,絕對公平。
所以,如果一個人抽到和一頭凶猛無比、異常殘忍的野獸比賽,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了。
但大家都知道,和凶獸比賽,隻有死路一條。
除了昨天那個女人。
不僅在烈焰嘴裡逃生,至今下落不明,根本沒人找到她的蹤跡。
鬥獸場毀了的第二天,連夜修葺好,第二天依舊可以照常進行比賽。
觀眾熱情高漲,一到早觀眾席就滿了。
“刺激,今天羽玨會出場。”
“我就是知道他會出場才買的票,太難買了,一票難求,我可是托了好多關係才買到的,花了一大筆錢。”
“我也是,為了看他,我下了血本。”
“下血本也要看,那可是羽玨啊。”
尤可作為一個新人,被安排在一間聚集了所有無經驗新手的房間裡。
房間裡的氣氛壓抑而緊繃。
參賽選手們或站或坐,有些人還在做著熱身準備。
尤可看了一下房間裡的人,大部門看起來就不好惹,都跟她現在這張臉差不多,凶神惡煞、生人勿近,一臉“誰敢靠近我打死誰”的表情。
隻有一個人例外
那人長著一張娃娃臉,個頭不高,表情純良無害,在這個環境裡顯得格格不入。
尤可心裡有些疑惑,這到底是被抓來強迫參加的,還是自願的?
看起來這麼乖,不像是個能打的。
她已經完全忽略了自己是一名貌美的女性,比起這個乖巧的男生,更加不像是個能打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 媽喲今天jj抽的,差點發不出去網,網,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, .報錯章.求書找書.和書友聊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