鬥獸場之王8(1 / 2)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緩緩流逝中。

尤可在狹小的空間裡,餓了就吃東西,困了埋頭就睡,醒了繼續吃,吃了繼續睡。

反反複複,沒有再看一眼大屏幕。

桌子上的食物十分充足,量特彆大,一個食量再大的人都吃不完的分量。

至少在吃的方麵沒有苛責選手。

她趴在桌上睡得正香,粗暴的開門聲驚醒了她。

開門的人見她腦袋枕著胳膊,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,氣洶洶地吼道:“到你了!睡睡睡,就知道睡,比賽這麼激烈你在這一點危機感都沒有,一看就是被殺死的命。”

尤可也不跟他爭辯,在他的示意下離開了這個房間,順便拿了兩塊蛋糕慢吞吞地放進嘴裡,慢條斯理地嚼著。

比賽嘛,要戒驕戒躁,才能有更好的狀態地去麵對。

那人帶她走到場內的門口處,她正好把最後一小塊蛋糕吞進了肚子裡。

“進去。”男人態度並不好,興許是工作了一天心情不太好。

當尤可的兩隻腳踏進了場內,門在她身後大力地關上了。

與此同時,對眠的門也開了。

距離太遠看不清,隻勉強看出來,是個人。

主持人對比賽進行解說:“大家萬眾期待的劊子手夏納登場了!眾所周知,每一次初級選拔賽的最後一組比賽是夏納的個人秀——表演如何虐待參賽選手。抽到最後一號的這位選手,我為你默哀一分鐘。”

他比了個致敬的手勢。

聽到這段話尤可就明白了,不讓她贏就是了。

不僅不讓贏,還不讓她活。

真殘忍啊,這個毫無人性的地方。

這些毫無感情的人類。

而且……

剛才那人沒有讓她選武器。

對麵走來的那個男人手裡拿著武器,那武器看起來有點像雙節棍。

這比賽一點都不公平。

獸和獸及獸和人的比賽跟人和人的比賽不一樣,人和人的比賽需要站到場地中間的圓圈內,相互敬禮後動手。

尤可和對麵那個手持雙節棍的男人一步步朝場地中央走去。

男人一邊走還一邊揮舞著雙節棍,看起來挺厲害的樣子。

兩人在主持人的指揮下走到中間,相互行了個禮。

比賽的哨聲響起,男人朝她惡意地笑了笑,甩著雙節棍擊打她的手臂。

被她靈活地躲了過去。

她這一下舉動讓男人愣了愣。

隻是愣了一秒,他嘴角的弧度又往上揚了揚,“有意思,看來你有點東西。”

“那你能頂住我下一個攻擊嗎?”說完他揮舞著雙節棍猛力且迅速地擊打她的頭部。

然而尤可再次輕輕鬆鬆地躲開了。

就隻是微微一側頭。

“你……”男人沒料到眼前的人能接連躲過自己的兩下致命攻擊,覺得不可思議,驚訝地長大了嘴。

到底是有怎麼樣的反應速度才能躲過他的兩次攻擊。

尤可笑了笑:“你繼續,我應該還能躲過你的第三下攻擊。”

“如果運氣好的話,”她的笑容帶著些痞氣,“還能躲過第四下、第五下、第六下……甚至,躲到你筋疲力儘。”

她儘量壓低了聲音,不讓自己女性的聲音太過明顯。

對方大概是震驚過度,倒是沒有注意到她那並不像男性的聲音。

她的話就像是赤.裸.裸的挑釁,一字一字打在夏納的臉上。

聽到這話,自大自傲且不服輸的男人沒禁得住挑釁,也不敢小看眼前這個人。

他一向喜歡慢慢折磨人,一點一點,擊打在他們的身上,激發出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,讓他們屈服於他的淩.虐之下。

他愛看他們扭曲、驚懼、害怕、懦弱、絕望的麵孔。

他們的表情展示出了他們弱小的內心,卻是他最愛的麵孔。

可現在,他已經沒有要折磨人的心思了,他隻想將眼前這個人迅速打倒,撕掉他從容不迫的表情,毀掉他遊刃有餘的態度。

他對尤可發起了猛烈的攻擊,與一開始的攻擊模式不同。

更快、更猛、更用力。

主持人也對他的表現感到詫異萬分:“天呐!夏納的表現和以往不同,他沒有一點一點擊潰彆人的心理防線,沒有享受折磨人的快感,而是瘋狂地揮舞著他的武器,無情且凶猛地攻擊對手!”

儘管他的攻擊凶猛,卻沒有一次能摸到尤可。

一下又一下打到了空氣,隻有鎖鏈響動的聲音,沒有擊到肉的悶響聲。

氣急敗壞的他亂了陣腳,招式也有點淩亂了,已經在胡亂攻擊了。

尤可幾個空翻將兩人的距離重新拉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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