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轉過頭對著她翻了個白眼,充分地展示出對她的不屑:“你這個實力不行運氣不錯的人,連這種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嗎?羽玨不可能和獸類進行比試的,他能命令全世界所有的獸類,讓所有獸類聽從他的指揮,服從他的命令。”
他不屑地“哼”了一聲:“愚昧無知的人。”
尤可倒是不在乎他的嘲諷,隻是發出恍然大悟的感慨:“原來是這樣,那挺不公平的,彆人都要和獸類比拚,隻有他隻用和人類比拚,嚴重不公平,這鬥獸場之王名不副實啊。”
嘲諷完尤可並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的男人聽完這番話後:“……”
無言以對,還覺得有那麼點道理。
瘋了,他居然同意這個無知人士的話。
“那我覺得我更適合‘鬥獸場之王’的稱號,畢竟我還要跟獸類進行比拚。”尤可一邊看著大屏幕,一邊吃著東西,一邊說著她自己覺得很貼合實際的話。
在彆人聽來是大言不慚的話。
“……哪來的臉。”前麵那人連白眼都懶得翻了,低估了一句,轉過頭,認真盯著大屏幕了。
穿了盔甲的人看起來人高馬大,被虐待折磨的羽玨倒顯得有些弱不禁風了。
她懷疑他沒吃飽。
這裡的人似乎就想看他輸,看他出醜,將他的尊嚴踐踏在腳底下。
讓這個種族徹底消亡在這個世界上。
從此,再也沒有能命令百獸的人,再也沒有淩駕於其他人之上的種族。
再也沒有接近神一般存在的人類。
嫉妒與畏懼的弱小人類,不能容忍有更強大的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。
尤可還沒和羽玨交過手,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,但應該不差,畢竟是鬥獸場之王嘛。
但對方看起來也不弱,至少那身盔甲,應該蠻厚實的。
雖然對於她來說是小兒科,但對於普通人來說,一拳下去還是很痛的。
就不知道羽玨現在是哪種普通人的程度。
雙方都在做著熱身準備,滿腹疑惑的尤可戳了戳前麵那個人的肩膀。
那人不耐煩地抖了抖肩膀,不屑地扭過頭看向她:“彆動手動腳,有話直說。”
尤可開口:“羽玨都是怎麼命令百獸的?我看那天烈焰飛那麼高,他叫得那麼小聲烈焰都能聽見,他是不是能千裡傳音命令百獸啊?”
“不知道,”男人咬牙切齒,“我又不是近神族我怎麼知道,但他是禁止和獸類有任何接觸的,不會有機會給他千裡傳音。”
尤可點頭以示感謝:“雖然你說了等於沒說,但還是謝謝你。”
男人再度翻了個白眼:“娘裡娘氣的聲音,變聲期的時候沒發育好吧。”
哎呀,忘了啞著嗓音說話了。
不過對方沒有怎麼懷疑,尤可也不裝了:“是啊,嘲笑我聲音的人都被我用武力解決了。”
男人上半身明顯僵住了。
“下次,”尤可伸長了脖子,靠近了他的腦袋,“如果我們比賽分到一組,我不會手下留情的。”
明明覺得對方實力很弱,明明覺得今天這人隻是僥幸贏了比賽,但在聽到這番話後,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,心裡莫名有些發慌。
心跳得有些快,就像是意識到了危險即將來臨,恐懼在心中生了根,正在緩慢地發芽。
鏡頭在羽玨的盔甲男人身上來回切換,兩人熱身完畢,就等著比賽開始了。
尤可看著羽玨,不禁感慨,太瘦弱了,看看這孩子都餓成什麼樣了,臉頰都有點凹陷了。
不過還是挺帥的,有種頹廢的美感。
主持人在說著什麼,尤可沒仔細聽,隻是認認真真看著羽玨。
他露在外麵的肌膚,肉眼可見有一道道傷疤,脖子上,手臂上。
有些是舊的,有些是新的,有些已經結痂,有些仍未痊愈。
看來每天都在接受社會的毒打。
真毒打。
毫不留情隻留一條命那種打。
幸運的是沒打臉,可能覺得打殘了比較可惜,畢竟還是挺好看的。
不是她不看好他,是真的覺得,弱不禁風的他,風一吹就要倒的模樣,去打一個手握武器全身盔甲的人,勝算著實小。
而且這個穿盔甲的人,實力絕對不弱。
這個吃人血肉的地方,在道德的至低點,瘋狂地刷新著下限。
比賽的哨聲響起,兩人都瞬間有了動作。
一個向前衝,一個向後逃。
衝的是盔甲人,逃的是鬥獸場之王。
尤可喝了口水,挑眉看著屏幕。
沒毛病,就羽玨現在這狀態,不跑才是傻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我堅信大家還在考試所以沒時間看我的文QAQ網,網,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, .報錯章.求書找書.和書友聊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