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祥胤有幾次想要反駁,都被李祥雲攔下,隻是坐在一旁隻聽不語。不論哪個世界都有仇富的心理,祥字輩的待遇自然是遠勝其他,這點是做不了解釋的。
而資質不佳的李祥雲,其修煉奢侈就算是遠在雲井山也有所聽聞。雖然靈果等資源就擺放在雜物閣等待換取,隻是沒有靈石的人隻能乾瞪眼。此時有個巨富的人大肆采購,這讓苦等的人十分不爽,感覺自己的資源被彆人搶走了。
對此李祥雲不予理會,隻是幾句酸話而已,又傷不到他們什麼。他確實兌換了許多靈果,在某種程度上占取了彆人的資源。畢竟靈石可以慢慢賺取,但是靈果可不等人,被彆人說幾句也無傷大雅。
“好了,三十四弟,你少說幾句。人家能有這麼多修煉資源是自己賺取的,你四十好幾的人了還跟一個孩子見識。有這些時間,不如想些辦法賺取靈石才是正道。”看著李繁鬱在哪大倒苦水,李繁錫看不下去了開口道。
聞言李繁鬱也是臉色一紅,知道自己著相了,不知道為何將李祥雲看成曾經的自己。看著風華絕代的李祥雲,不由得與自己做對比,雖是四十餘歲,但是毫無雄風,隻是一邋遢中年人而已,麵上掛不下去隻得拂袖離去。
“賢侄不必多心,三十四弟隻是有感而發。他四十幾歲了還困在練氣三層,常常感歎命運不公,不眷顧自己。卻不從自身找問題,一直以來借酒消愁,你們要引以為戒!”李繁榮言真意切地說道。
“是啊,三十四哥一直這樣,我們都習慣了,你們相處一段時間就好了,他這人還是不壞的。”李繁星夫婦也說道。
“無妨,三十四叔隻是醉後戲言,我自然不會當真,何況他還是我們長輩呢,指導我們修行之道,自然要恭敬聆聽。”李祥雲麵不改色的說道。
李繁錫幾人麵麵相覷,沒想到李祥雲如此定力,從始至終竟然風輕雲淡,當做無事發生,換作一般的少年人早就掙得麵紅耳赤。
“咳咳咳,好了,天色也不早了,繁榮你帶著幾位賢侄前往他們的洞府吧,我們明日再議。”
幾人走後,林巧兒對著李繁錫說道:“此人當真是年少英傑,有淩雲之誌,來日定會大鵬展翅鵬程萬裡,展翅高飛。你可要與他多親近親近,說不定哪天還能沾個光呢。”
“你說的不錯,確實年少有成,不過還是太年輕,資質也不佳,展翅高飛還有待時。而為夫過段時間會突破到練氣圓滿,到時候除了李繁林,我算是獨一檔,到時候家族必會考慮讓我築基。”
林巧兒驚奇不已,“夫君,你感受到突破的契機了?”
“自是如此,同輩也就李繁林可以壓我一籌,能與我相媲美的也就李繁華一人。不過現在我率先突破,已經與他拉開了距離,到時候隻要繼續拉開修為差距,築基的概率也會大大增加。”
“但是李繁華的道侶是一階上品製符師,其子李祥雲也年紀輕輕就一階中品製符師了,還是一階下品煉丹師與一階中品靈植夫。這人本事雖不大,但是道侶還有兒子確實厲害,家族也會考慮這些,夫君你可要加把勁才行。”林巧兒有些擔憂。
“你說得不無道理,但這終究隻是外物,一切還要靠自身。李繁華現在還是練氣九層,最近生了一個女兒,還要駐守靈山,必定分神,無心他顧。趁這段時間我準備外出大荒磨礪自身,獵殺一些妖物賺取靈石,這段時間就要辛苦你了。”
林巧兒有些花容失色:“夫君你的職責是鎮守靈山,怎能外出獵妖。要是被家族發現,必定要被問責。況且,大荒那麼危險,獵妖隊每年都要死傷不少,這如何讓我放心?”
“無妨,東安縣眼下安定,距離獸潮爆發還有二十幾年。眼下雲夢鎮內妖獸也就一些練氣初中期小妖,憑借你們幾人的本事小事一樁。”
“況且還有獵妖隊在鎮內巡邏,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及時發信號,便可無憂。此事我會與二十二弟打好招呼,有他在我也放心。修士本是逆天改命,想要築基哪裡有那麼簡單,早年我在獵妖隊出生入死,早已將生死看淡,此事我已下定決心,你便無需多言。”
林巧兒無言,看樣子李繁錫早已將一切考慮進去,根本不是她能動搖的。將手放入李繁錫胸口,兩人對視一眼,雙雙進入洞府,一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