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一滯,“龍潭六友之一的那個楊東關?”
“嗯,就是他。”
“那他該死,你做的並沒毛病,楊家這麼小心眼的麼,因為這事記恨上你?”
“哎。”
秦州苦笑道,“楊東關雖然是楊家的叛徒,但他畢竟是當時楊家家主的嫡子,楊家還是希望他能回頭的,當時他們也知道楊東關的藏匿地點,正準備找機會和他接觸,勸他主動投案的……”
那就難怪了。
本來有機會活下來的,誰曾想被秦州給舉報,最終給打了靶。
當時那種特殊時期,楊家也許隻能隱忍了,但後來那段時期過去,必定不會讓秦州好過。
秦州道,“八十年代開始,楊家便陸陸續續派過幾個人來找我麻煩,嗬,我也不是吃素的,陸續埋過他們幾個人,這梁子便算是越結越大……”
陳陽臉上掛上了一絲黑線。
看來這老頭埋人的本事,是從那個時候鍛煉出來的。
“後來的事,也用不著細說,九幾年的時候,我便去了西山,正好碰上一場事故,便索性假死脫身,改頭換麵,重新做人,惹不起,我躲得起……”
秦州說的雖然輕鬆,像是在說彆人的事,但是,聽在陳陽的耳中,還是能感覺到他內心的不平靜的。
陳陽道,“整件事從頭到尾,你並沒有做錯,楊家因為這事揪著你不放,格局未免小了些,看樣子,這楊家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,與那吳家,算是一丘貨色……”
“你這麼想,彆人不這麼想。”
秦州搖了搖頭,“過了這麼多年,我本想,這件事應該隨風而去了,我也沒想過找楊家麻煩,可是,誰能想到,吳家能把我給查出來……”…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