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想的話，似乎先前康靈因爛臉而龜縮在家的時候，身為她助理的方芸也抱病告假。
一般來說，助理在這種時刻才是最該待在康靈身邊的人，可她卻偏偏躲得找不著人。
“你讓她上來吧。”半靈不答，輕輕搖頭說道。
華高峰隻好摁下秘書的座機，吩咐她去將方芸帶上來。
約莫十分鐘後，方芸就到了，她見到了半靈後先是微微一怔，隨即就開心的笑道：“靈姐真的病好了！我先前聽見消息還不敢相信呢，沒想到你的臉真的好了！”
她笑得歡喜，可半靈卻不能從她眼裡看見笑意，隱約還有一絲驚慌一閃而逝。
“是好了，你覺得可惜嗎？”半靈輕笑，手指緩緩的撫在自己的臉上。
方芸的笑臉僵硬了一瞬，她狀似不解的詢問：“靈姐在說什麼呢？”
“我手上還留著那罐有問題的乳霜，若是拿去檢驗你猜會驗出什麼額外的成分？”半靈不答反問，眼眉微挑。
“什、什麼有問題的……乳霜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？”方芸在出現一絲忙亂後又強逼自己鎮定，勉強的笑問。
半靈笑了笑，動作緩慢的從包包裡拿出那罐有問題的乳霜，果然方芸在見到實物之後臉色猛地大變。
“能接觸到我隨身物品的人本就沒有幾個，而你就是其中最有機會的人，很不巧你在替換乳霜的時候沒留意自己被監控攝像機拍下來了……”
半靈邊說邊將神識凝成一線，刺向方芸的大腦。
她的神魂不完整，能調出這一縷神識已經是儘力了，不過用來對付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，足夠有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