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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靈挑了些前世的重點大致講給段旭堯聽，然後就看著他的臉色慢慢的變得黑沉。
“你乾嘛這種表情啊？”她有點心驚膽顫，段旭堯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。
“你們在上一世相處了十幾年？”他冷道。
“是徐靈！我隻是吸收了她的記憶而已好嗎？”半靈沒好氣的翻白眼。
“可你有他們作為夫妻時的親密記憶？”段旭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半靈一愣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臉頰：“這個嘛，是有啦，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？”
這就好像看了幾場不可描述的電影而已嘛？徐靈和李文亮畢竟是夫妻，還生活了十幾年，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啊？
半靈接收了徐靈的記憶，自然就包括這些。
“你也不用激動啊，這不算什麼事嘛？以前我還常常去偷看我師父雙修呢！那可比這些激烈多了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？”
她有點自豪的哼聲，不過卻沒說那時候的她還隻是未化形的小妖龍。
“你的師父……緋玥仙子？”
段旭堯眸色徹底冷了下來，想到了那個修仙界第一妖女的種種荒誕行徑，忍了忍還是忍不住的抬手一個爆栗敲在她的頭頂上。
“以後不準再和你師父學不三不四的東西！”
“嗷——”半靈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，她立即彈跳一尺遠，摸著頭頂怒斥：“乾什麼啊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