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第 94 章(2 / 2)

沈可衍聞聲放下了手機,將手機塞進了口袋裡,和藤白起來一起跟著工作人員往裡麵走。

工作人員走在兩人前麵一邊走一邊解釋:“二位需要進入不同的答題房間進行答題,答題時間一共二十分鐘,機器會自動根據二位的答題結果進行核對打分,分數出來後,就可以從房間出來了。”

話說完,工作人員已經帶著兩人到了答題區。

答題區有很多房間,都是兩個兩個挨在一起的。

工作人員為兩人打開房門,道:“可以進去了,兩邊同時在機器上按了開始以後,就可以開始答題了。”

藤白站在房門口,鼓勵似的捏了捏沈可衍帶著戒指的那隻手,就要往裡走。

沈可衍卻站在門口沒動,他看著藤白往屋裡走了兩步,開口叫住了藤白:“阿白。”

藤白聽到聲音停下腳步扭頭看他,沈可衍走上前,從口袋裡把手表拿出來,給藤白帶上,笑道:“禮物,拿不到一百分就要收回的。”

藤白低頭看著沈可衍眼底含笑地給他帶上手表,不算精致的手表出現在他的手腕上,卻出乎意料的合適。

沈可衍給他戴完手表,抬起他的手欣賞似的看了兩眼,而後放到唇邊親了一下,才進的隔壁房間。

——

彆墅門口,一輛黑色的豪車前,婦人滿麵笑容地拉著麵前膚白貌美女人的手,道:“真是抱歉啊玉妝,都怪我家那老頭子忽然變了行程,害得那麼早讓你過來跟我們吃了這麼簡陋的一份早飯。”

陳玉妝今天穿得一身素色長裙,卻絲毫不掩她出彩的美,她對著婦人大方地笑:“榮幸之至,我也想阿姨和叔叔好久了,難得有機會見麵,我高興還來不及。”

婦人明顯被陳玉妝的話取悅,笑著拉著她又說了不少話,才開口:“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小海相處了,你叔叔的飛機要趕不上了,我們先走了。”

婦人說完,收斂下臉上的笑看向一旁沒什麼表情的薄柯海:“你和玉妝多相處相處,女孩子都是需要人疼的,彆天天弄你那些沒用的東西。”

薄柯海答應了兩聲,把婦人送上車。

隨著車子的開遠,陳玉妝臉上的笑也跟著沒了。

她掃了薄柯海一眼,道:“沒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。”

說完她要往自己的車子走,卻被薄柯海叫住。

“等等,和我聊聊。”

陳玉妝沒有配合,她輕嗤一聲:“我們有什麼好聊的?”

她說完,就要走。

薄柯海卻又一次開口:“現在跟著你的那個小情人,你們有兩年了吧,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?”

陳玉妝停下了動作,不說話冷眼看他。

薄柯海見狀,便又道:“我可以勸說我爸媽終止我們的訂婚協議,作為回報,你得幫我一些事情。”

他說完,似乎是確認陳玉妝不會再走,轉身往屋裡走去。

早上還開著大太陽的天,說陰沉就忽然陰沉了下來。

陳玉妝站在薄柯海彆墅客廳的落地窗前,看著窗外極速陰沉下來的天和像是倒下來一樣的大雨。

薄柯海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著她,擰著眉臉色算不上多好。

“你有在聽我說話嗎?”他語氣不悅地開口質問陳玉妝。

陳玉妝沒有理會他,隻是一直盯著窗外,半晌後才嘲諷似的笑了一聲:“你是說,你要我跟你一起想辦法拆散藤白和林洛?你是對藤白耿耿於懷,還是對林洛?”

薄柯海沉默了片刻後,開口:“林洛。”

陳玉妝依舊沒有看薄柯海,卻是不客氣地大笑了起來:“也虧你想得出來,薄柯海,你在這裡跟誰裝深情呢?”

她轉過身,靠在背後的落地窗上,滿臉嘲諷地看著薄柯海:“你跟我退婚,又要拆散他們兩個,怎麼,打算娶林洛嗎?”

薄柯海看著陳玉妝嘲諷的表情皺起了眉頭,但是他沒有發作,而是答應了一聲。

陳玉妝臉上的笑瞬間更明顯了:“薄柯海,我沒有搞錯的話,幾個月前在這裡叫上我一起,不把林洛當人看來羞辱的,也是你吧,這才幾個月的時間,是什麼讓你覺得你愛上了林洛,還愛到一定要娶他不可。”

薄柯海難看著表情沒有說話,陳玉妝便兀自說了下去。

“是你看到林洛和藤白一起後變得不一樣了,所以就忽然想要了?如果是這樣你還是搞清楚一點,他的不一樣,隻是對藤白而已,不是對你。”

薄柯海皺起眉頭,他看著陳玉妝眼底的嘲諷,沉默了半晌後語氣不悅地開口:“不管你信不信,林洛是陪我度過一輩子的人,上輩子他一直陪在我身邊,為我付出了很多,是我以前對不住他。”

陳玉妝聽著薄柯海莫名其妙的言論,似乎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,她又一次轉頭看向窗外,而後道:“陪?怎麼陪?像這個男孩這樣嗎?如果隻是陪,你覺得你的情人裡其他人就做不到?”

薄柯海聽到陳玉妝的話怔了一下,他看陳玉妝一直看著窗外,視線似乎是有目標地停留在什麼地方,便起身走了過去。

他走到落地窗旁,順著陳玉妝的視線看過去,看到彆墅門口,一個身形瘦弱的男生淋著雨,整個人都濕得透了。

他似乎正在和門口的保安說著什麼,看起來是想要進來。

陳玉妝沒再多看,收回了視線拎包走人,快走到門口的時候,她才又說了一句:“薄柯海,彆裝所謂的情深了,我認識你這麼多年,你愛的從來就隻有你自己罷了。”

陳玉妝離開後好一會,薄柯海站在落地窗前,看著窗外的雨越來越大。

鐵門外的男生整個人在風雨中瑟縮得厲害,但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,就在門口那麼站著。

他又站著看了一會,才給門口的保安打了電話。

大約兩三分鐘過去,門鈴響起,薄柯海走到門口打開門,看到了門口被淋成落湯雞一樣的男生。

男生整個人抖的厲害,見門打開了似乎也不太敢進來,直到薄柯海開口:“不進來是打算讓我也被淋成跟你一樣嗎?”

他這話一落下,男孩連忙進了屋。

門口的傭人給男孩遞了一條毛巾,濕漉漉的男孩卻沒有擦自己,而是拿著毛巾擦薄柯海臉上剛才被淋到的那麼一丁點雨水。

薄柯海看著男孩小心翼翼的動作,腦中不自覺地閃過方才陳玉妝的話。

林洛和眼前這麼對他的人,又有什麼區彆?

他沒有動作,就站在那裡讓男孩幫他擦乾淨他身上本來就沒有多少的雨水。

男孩小心翼翼地擦乾淨以後,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,才有些紅著臉收回毛巾擦自己。

薄柯海眼神有兩分複雜地看著他,就在這時,門鈴忽地又響起。

他以為是陳玉妝回來了,又一次打開門,看見的卻是站在門口的同樣淋濕了的身形瘦弱的人。

門口的人用小鹿般的眼睛帶著些許緊迫和慌張地看著他。

薄柯海看到來人卻是一怔,反應了兩秒後才反應過來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開口:“小洛?”:,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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