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能跟禁軍動手,否則,皇上會更加認為她是為著戰北望和易昉的婚事而胡攪蠻纏。
她看著皇上拂袖而去的背影,急忙喊道:“皇上,臣女父親乃是商國頂天立地的武將,兄長們在戰場上也是叫敵人聞風喪膽的少將軍,臣女縱不如他們,卻也不會糾纏於兒女私情,既與戰北望和離便自當一刀兩斷,臣女不會拿軍國大事與兒女私情牽扯,請皇上相信臣女一次。”
肅清帝站定,沒有回頭,冷冷地擲下一句話,“既你知道宋公與少將軍們是頂天立地的英雄,就不要做些損害他們名聲的醃臢事,朕可以給尊榮,也可以收回,回去吧,朕當你今日沒有來過,好自為之。”
說完,大步離開了。
宋惜惜無奈地放下雙手,醃臢事?
在彆人眼裡,甚至是在皇上眼裡,她就是這樣是非不分隻知胡攪蠻纏的人?
宋懷安的女兒,便連一點兒女私情都放不下嗎?
她年少離家去了萬宗門,回京兩年,第一年跟著母親學規矩做一位合格的夫人。
第二年,侍奉婆母,掌持將軍府。
至少在京城,她從未曾做過半點出格的事,就因為和離一事,就讓人覺得她是小心眼,自私狹隘之人?
她很無奈地離開了禦書房,一路禁軍跟隨,哪裡都不許她去,讓她務必回府禁足,唯恐她去鬨出更極端的事來。
回到府中,陳福見有禁軍跟隨她回來,也並未流露出詫異之色,隻是微笑著招呼了一句,“請諸位大人進來喝口茶。”
禁軍淡淡地道:“不必了,我們奉命守在門口,不會進府擾到大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