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道:“外頭說什麼,我是不知不管的。”
二老夫人聽得這話,更是心安,便不說這個話題,也沒問外頭為何會有禁軍,隻問了她日常都在做什麼,有什麼消遣。
兩人說了一盞茶左右的功夫,閔氏在一旁聽她們閒話家常,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,坐不是,站也不是,最後乾脆直接打斷了她們的對話,“惜惜,我今日來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二老夫人神色淡漠地端起茶來喝,反正要問的,她都問了,該知道的,她也知道了,接下來不管閔氏說什麼,她都不會幫一句口的。
宋惜惜看向嘴唇脫皮的閔氏,這麼冷的天,她嘴角還起了火泡,可見最近是真的忙昏了她。
“大夫人有話請講。”宋惜惜溫和地道。
閔氏聽她喚這句大夫人,心裡頭有些難過,“你往日都是叫我大嫂的……罷了,我還說這些做什麼?今日來,是婆母的病昨天夜裡就發作了,到了今日一早,氣得直接昏了過去,如今人是醒了,可若沒有丹雪丸,大夫說也熬不了多少時日,所以特來求你,勞你去跟丹神醫說句情……”
閔氏也要臉,知道現在還來求人家,是很不仁義的事。
但她沒有法子,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,婆母說,我若請不來丹神醫,便要休了我,你知道我入門四年,如今隻有一女,以前你在的時候,都是你侍疾儘孝,她要休我,一句不孝便可把我休出門去了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求你的。
“昏過去了?”宋惜惜想起一個多月前,她才服過丹雪丸,就算發病,也不至於會昏過去啊,“為何忽然這麼嚴重?”
閔氏滿臉的憤怒,“還不是因為昨日二叔和易昉大婚的事……”
她說了一半,自知失言,連忙閉嘴。
宋惜惜哦了一聲,神色平靜。
對的,她記得是十月底,但具體哪一天還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