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昉怔了一怔,隨即怒道:“誰說的?誰說我被人辱了清白?”
“你就說有沒有。”戰老夫人怒得一張臉都鐵青,“外邊都傳遍了,還問誰說?外頭誰都在說。”
易昉沒想到南疆的事會傳到京城來,腦子轟地一聲,當即大聲地委屈說:“我沒有,我是被俘虜了沒錯,但是隻受了皮肉之苦,清白還在。”
戰紀道:“那你找人作證啊,不是有人和你一同被俘了嗎?他們可以為你作證啊。”
易昉想起堂哥和那些士兵就心裡發恨,戰哥不是沒去問過他們,但是他們全部都說不知。
不知,不知,都關在木屋裡,哪裡會不知?
但他們的一句不知,就讓戰哥和所有人認定,她是沒了清白。
所以她沒辦法找人去證明自己的清白,麵對公爹的話,她隻能冷冷地說了句,“清者自清,嘴巴長在彆人身上,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,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不在乎,但我們將軍府在乎啊,我們日日出門被人指指點點,淪為京城的笑話,”戰老夫人氣得臉紅脖子粗,她是最重顏麵的,“娶你回來,就是盼著你為我們將軍府增光,不是讓你來給我們抹黑的。”
她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,以為她在成淩關立下大功,前途無可限量,卻沒有想到南疆一戰,她把整個將軍府拖到了深淵。
她還有小兒子和女兒沒有說親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