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初見麵便要掌摑臉頰,這是極大的侮辱。
慧太妃是要她知難而退,打了這巴掌再告訴她,這隻是一個開始。
進來了個身材粗壯的太監,聽得吩咐,太監舉起手便朝宋惜惜的臉上扇過去。
隻是他的手還沒扇到便飛了出去,重重地跌在了方才慧太妃坐的交背椅上,一口鮮血吐出,幾乎昏死了過去。
慧太妃心頭駭然,她是看著宋惜惜的,宋惜惜根本沒有動手,甚至她連動都沒動過。
宮人急忙把那太監扶了出去,隻是一口血吐在了慧太妃的交背椅上,宮女使勁擦拭,也總有一股血腥的味道。
太妃最愛乾淨,這把椅子她怕是不會再坐了,好在這樣的椅子不缺,宮人立馬搬了一張過去。
隻是宋惜惜露這一手,把長春殿裡的人都給整不會了,高嬤嬤也說不出一句話來,扶著太妃的手在微微地顫抖。
慧太妃坐回椅子上,看著宋惜惜那張絕美的臉,感覺到了一股窒息感撲麵而來。
那種窒息感在兒子身上感受過,見鬼了,竟然在這小賤人身上感受到。
她跪在那裡也讓人無法忽視她身為武將的威嚴,或許是從戰場回來不久,慧太妃總覺得聽到一些廝殺之聲。
但這隻會增加慧太妃對她的不滿意,她深吸一口氣,看著宋惜惜冷冷地道:“你什麼樣的身份自己清楚,你配不上哀家的兒子,希望你有自知之明,哀家姑且看在你為南疆立功的份上,不與你計較今日冒犯之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