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太妃冷冷地道:“看來,你就是憑著這副狐媚模樣和這牙尖嘴利把王爺給哄騙了吧?說得大義凜然,實則一肚子雞鳴狗盜,你算計什麼哀家心裡很清楚,不外乎是國公府式微,隻餘你一個孤女,又被將軍府休棄,便想著攀上皇家,好叫那些曾經瞧不起你謾罵過你的人對你另眼相看,最好是羨慕你,嫉妒你,你甚至還能以親王妃的身份報複他們。”
宋惜惜笑意不達眼底,“太妃想得太多了,我真想報複誰,不需要依仗任何人。”
慧太妃想起她方才露的一手,頓時一滯,這臭丫頭,竟是拿她無可奈何啊。
真拖出去打是不行的,到底是立過軍功,方才想給她一巴掌,不過是立威,讓她知道以後日子艱難,知難而退。
作為太妃,作為長輩,給她一巴掌還是圓得過去的。
可那巴掌連碰都沒碰到她,反而叫自己的人受了傷。
慧太妃長這麼大,還沒吃過這樣的虧。
她知道跟宋惜惜來硬的不行,頭疼地擺擺手,“行了,你也彆想著嫁入王府,哀家為你尋一門親事,找個可靠之人繼承你父親的爵位便可。”
宋惜惜道:“謝太妃好意,但臣女已經答應了元帥,人無信而不立,臣女不願做那不守誠信之人。”
慧太妃瞪著她,真是臭不要臉的賤胚子,把攀高枝說得那麼正氣凜然。
最惱火的是,她口口聲聲說要嫁給墨兒,卻對她這個未來婆婆半點討好的樣子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