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放肆了,怎麼樣!”宋惜惜聲音清冷,帶著濃濃的鄙視,“你怎配當這大長公主?你怎配受百姓供養?像你這樣惡毒的人,遭你所施之事反噬乃是遲早的,我今日來除了把這詛咒之物還給你之外,還告訴你,我會像一頭狼那樣盯著你,你但凡有丁點的差錯,我都會揪住不放,你捅在我母親心口上的刀子,我會一刀一刀地還給你。”
說完,和田玉貞節牌坊往地上一摔,玉碎橫飛間,她冷笑著轉身一腳把關上的門踹開,大步邁了出去,到了門口一個轉身回來盯著大長公主,“記住我今天說的話,我宋惜惜隨時等著你出招,不管是陰招損招還是毒招,隻要你敢使出來,我就能讓你慘遭反噬。”
說完,一躍飛出,幾個翻身人便上了房頂,片刻到了府門口,躍上馬車,“走!”
大長公主捂住胸口,臉色陰沉難看,她望著一地的碎玉,依稀能尋找貞節牌坊幾個字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再緩緩地呼出,“來人,備下轎輦,本宮要進宮麵聖。”
對付你一個宋惜惜,還需要用得著什麼陰招損招?就在皇上跟前告一狀,就叫她吃不了兜著走。
她是皇帝的姑母,朝中大事她乾預不了,但是叫皇帝出麵懲治一個宋惜惜,還是綽綽有餘的。
她氣得全身都在顫抖,這輩子隻受過一次奇恥大辱,那就是當年看上宋懷安被拒婚。
沒想到時隔多年,這奇恥大辱先是在壽宴上發生一次,如今又一次,若再忍她,以後豈不是叫她蹬鼻子上臉,越發放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