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明的燈火裡,宋惜惜數了銀票,是這些年金樓的盈利沒錯,連零頭也沒有少給,拿了碎銀給她。
看著她數銀票的認真模樣,嘉儀郡主恨得牙癢癢。
但想著好歹打發了過去,也微微地鬆了口氣。
殊不知,宋惜惜又道:“明日把店麵轉讓,我會讓人在外散出消息,說這店乃是姑母和表姐所經營,有二位的名聲在,想來慕名而來要店的人會很多,我們定個底價,二十五萬兩,如何?”
嘉儀臉色一變,“什麼?你要對外說是我和母親經營的?那不行!”
金樓有什麼名聲?金樓一來抄款,二來用料粗糙,傳出去會把她和母親的名聲都敗壞了,她隻為謀求金錢,可不想承認金樓是她的。
宋惜惜噢了一聲,“也對,確實不算是表姐經營的,那趙掌櫃是平陽侯府的人,那就對外宣稱是平陽侯府的店,平陽侯府也是百年世家,加上金樓生意也很好,一樣能吸引很多客商前來接手的。”
“那更不行!”嘉儀郡主氣得直跳腳,“宋惜惜,居心叵測,你到底想做什麼啊?”
宋惜惜一臉的錯愕,“價格高一些,表姐也可以多分一些,不好麼?不明白表姐為何這麼生氣。”
嘉儀都快被她氣死了。
她就不信宋惜惜什麼都不知道,裝著這副無知的樣子真是倒胃口。
還有那慧太妃像個傻子似的,新婦入門不想著給她先立規矩,倒是跟著她沆瀣一氣上門討錢了。
之前說她多厭惡宋惜惜,如今倒是沒看出來,方才兩人依偎在一起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母女呢。
正氣著,便聽得大長公主道:“慧太妃,你同本宮來,本宮有話要跟你單獨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