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王妃也是一臉的寬慰,“是啊,她有喜了,臣妾也就放心了,而且承恩伯府知道她有喜了,還特意給她添置了許多物品,身邊的人也多了幾個,也算是有心了。”
徽崢公主卻淡淡地道:“是啊,確實有心,不止添置了那些物品和人手,還添置了兩名小妾呢。”
淮王妃臉色一滯,隨即笑著道:“妾嘛,不就是個玩意麼?不值得多說這一嘴的。”
“那些個物什丫鬟都值得說一嘴,怎麼郡馬爺添了小妾不值得說一嘴?”徽崢長公主嗤道。
敏清臉色沉了下去,“夫人有孕便立刻納妾,哪家能做出來這樣的事?若身邊沒人伺候,給陪嫁丫鬟開臉便是,就這樣納妾進門,也不怕瀾兒多想多思,影響胎兒麼?”
京圈貴家,不納妾的少之又少,但是納妾也是有分寸的。
瀾兒進門的日子不算長,且懷了孕,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納妾?再說了,那探花郎在娶親之前,不是還有兩名通房麼?
這個時候納妾,是要給誰難看?
敏清公主繼續說:“梁紹在這個時候納妾,本就不是體麵的事,還傷了瀾兒的心,嬸母是瀾兒的母親,不替瀾兒難受,反而替女婿說話,這才叫人寒心。”
敏清公主是皇帝的姐姐,更是皇太後的親生女兒,她又素來端肅,這一番話說得淮王妃半句都擠不出來,隻能是訕訕地退到一邊去。
淮王是懶得管的,他覺得納妾也不算什麼大事,男人嘛,哪個不納妾的?
宋惜惜看著淮王夫婦的反應,心裡寒極了,更是心疼瀾兒,這個年,她怎麼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