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慌之下語無倫次,隻是想著千萬彆讓王妃誤會她的意思了。
她真的就是替祖母委屈。
慧太妃知道那個易夫人就是易昉,是自己兒媳婦的老敵人了,當即一怒,“豈有……”
隻是話還沒說完,宋惜惜道:“老夫人行的是善事,行善就會被人非議,老夫人受得住這份委屈和非議才被人稱做活菩薩,這位夫人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慧太妃話鋒一轉,“對,豈有人人都知老夫人心意的?總有人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彆人,彆管那起子人,咱們做好自己就是。”
見風使舵的本事,如今慧太妃是十分嫻熟了。
建康侯老夫人欣慰地笑了,“太妃和王妃言之有理,也是老身的肺腑之言,既做了這事就不要管彆人非議,若怕非議就不要做,先前用老身的私幾銀子做了一批棉衣送了過去,也隻是杯水車薪,如今有了這些銀子,那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。”
“老夫人善心,一定會多福多壽。”
“不求這些,但求問心無愧。”建康侯老夫人笑著擺擺手,等慧太妃的銀錢送到,她便起身告辭,也正色地跟太妃和宋惜惜說:“捐獻名單老身送一份給衙門,衙門是否公示表彰,老身不知,但老身謹記太妃和王妃的善心。”
她們走後,慧太妃甚是疑惑,“那個易昉,是不是腦子有病啊?建康侯老夫人啊,她怎麼敢罵的?那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寶貝啊。”
沈萬紫說:“許是人家剛剛在府中同人吵架了,一時怒火起,見老夫人來到,又知道她是登門求捐獻的,便罵了一通,她素來是有些瘋癲的,彆管她們,自己做好就是,我是沒多少銀錢在身,否則我也捐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