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舒了口氣,她說出想打王清如的時候,還真怕她在承恩伯府裡看到不順心的就一言不合開打。
相信她們也是知道分寸的。
宋惜惜對於王清如,實在覺得很莫名其妙。
說實話也沒得罪過甚,為何如此惱恨她?
不過稍稍一想大概也是能明白的,那位老夫人怕是沒少在王清如麵前說她的壞話。
看來那位老夫人對她嫁入王府,實在是嫉恨得很啊。
隻是那王清如到底也是在方家裡當過媳婦的,方十一郎是何等豁達遠見的人,為何她卻半分都學不到?
來到承恩伯府,承恩伯夫人忙把人迎入花廳。
她心裡頭有些忐忑不安,因著梁紹早幾日去王府鬨事,她總擔心王府的人上門尋罪。
這等了幾日,也沒見人來,今日聽得稟報說北冥王妃來了,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她擔心的是,自己兒子仕途眼看是光明一片,但聽得消息說如今禦史台準備參他,如果再加上北冥王府也來問罪,禦史台再以此事做文章,那麼參他的奏本隻怕如雪花一般飛到禦前去。
禦史台素來是聞風上奏,但這一次壓了好幾天,都沒有上奏本,這使得她提心吊膽起來。
承恩伯夫人心懷忐忑地先道歉了,“早幾日犬子不懂事,帶人到王府去打擾了王爺和王妃,妾身在這裡給王妃賠罪,王妃莫要同他一般見識。”
宋惜惜這一次的態度沒有上一次好了。
“世子飽讀詩書,出身伯爵門第,更是天子門生奪得探花郎之榮耀,隻是年少得誌切忌的便是目空一切,任誰都不放在眼內,遲早闖出大禍,壞了自個的前程。”
承恩伯夫人麵容僵了僵,“是,王妃所言甚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