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長公主倒是大方,給駙馬納了好多房妾侍,隻是,這些妾侍長什麼樣子,有人見過麼?”
大長公主冷道:“妾侍不過是卑賤的下人,怎麼上得了台麵?自然是不允許出麵宴客的。”
平陽侯夫人當即回了句,“不允許宴客就罷了,連親戚登門不出來拜見,實在有失禮數。”
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,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,丞相夫人打了個圓場,“聽聞今日還請了戲班子,還有滿園的花不曾賞過,我們坐在這裡乾聊天多乏味,不如出去走走,聽聽戲,看看花?”
慧太妃正要說出去,便聽得外頭報了,“平西伯府老夫人和夫人到。”
平西伯老夫人帶著兒媳陸氏和王清如進來。
王清如一進來,大家便都怔住了。
怎地戰夫人也來了?難不成北冥王妃還請了她?
這是要挑事嗎?這戰夫人也是,怎麼請她就來了?
正當大家疑惑之際,宋惜惜含笑過來迎客,也瞧了王清如一眼,笑著道:“戰夫人也來了?記得並未給將軍府送帖子,夫人是同娘家人過來的?”
原來沒請她啊?那她怎麼好意思來的?都是出嫁的女兒了,怎好跟著娘家人去赴宴?
而且,兩家還有著那樣的恩怨,也不知道這位戰夫人是心大還是傻,抑或是有心來攪場子。
王清如望著宋惜惜,道:“王妃是不歡迎妾身嗎?”
“怎會?來者是客。”宋惜惜笑著,“請入座。”
王清如看到了戰少歡,微怔了下,正要過去問一問,聽得外頭報說方家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