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議論紛紛,平陽侯全部都聽在耳中。
嘉儀郡主氣得要死,對上平陽侯殺人一般的眸光,她知道夫君是誤會了,但是在這裡如何解釋?難不成解釋她是想把戰少歡推給謝如墨嗎?
“郡主,幫我,您帶我來就說會幫我的。”已經被拖出去的戰少歡尖聲大喊,“郡主,您不能不管我啊。”
嘉儀郡主氣得眼看就要大發雷霆,大長公主站起來道了句,“慢著。”
嘉儀郡主這怒氣瞬間回吞,她求救般看著自己的母親。
大長公主一雙眸子沉怒,既惱怒嘉儀連個人都看不住,更惱戰少歡的自作主張,竟然敢出去裝暈。
但事已至此,嘉儀已經被冠上了這種名聲,若她不出麵,隻怕事情會更難收場。
而且,她經營了這麼久的名聲,也會因此毀於一旦。
所以,她看向平陽侯老夫人,“親家,這姑娘確實是本宮瞧上的,和嘉儀沒有關係,隻因今日她身子不適,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發暈,回頭咱們把事情解決了,本宮相信不管是大長公主府還是平陽侯府,也斷是不會毀人清譽的。”
平陽侯老夫人冷笑一聲,“大長公主可真是費心了,連我侯府的事都要操心上一份,但你說得對,我們平陽侯府的人,不會無故毀人清譽,人先帶回去,回頭再斟酌便是了。”
大長公主心頭羞怒至極,麵上卻維持著得體的微笑,“今日是慧太妃的壽宴,真是失禮了,慧太妃,本宮敬你一杯,望你莫要見怪。”
憨太妃喝了酒,但是真有些看不懂了,這是怎麼回事啊?
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兒媳婦,見兒媳婦臉色雖然也維持著得體的微笑,但眸子森冷,可見這裡頭定是要發生點什麼。
平陽侯帶著兩位伯爺也轉身出去,看平陽侯也似乎很生氣的樣子,那小丫頭是看上平陽侯了?還是說嘉儀故意給自己的夫君安排個小妾,為了奪走那側夫人的專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