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如墨以前在梅山雖然和石鎖師姐沒怎麼見過麵,但是石鎖師姐來京城之後,他們見過也彼此知道對方所在門派。
因此,謝如墨覺得也沒必要有什麼男女大防,都是梅山的人,便道:“我同你一起去,她這麼晚過來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的。”
石鎖師姐在花廳裡坐著,下人給她上了茶,她連茶滾燙也不管,照喝,看樣子實在是口渴得緊了。
見宋惜惜和謝如墨出來,她也沒站起來,喚了一聲,“宋師妹,謝師弟。”
“師姐好!”夫婦兩人一同拱手。
“你們坐,我說點事就走。”石鎖師姐波瀾不驚的,她遇事從來都是這樣,不著急,但她有可能說的是特彆著急的事情。
“師姐您說,是不是瀾兒那邊出什麼事了?”宋惜惜拉著謝如墨坐下。
石鎖師姐很嚴肅地點了點頭,“嗯,之前說了,一般我們不動手,但今晚沒忍住,我揍了那條公狗,把他的狗牙打掉了兩顆,這事我琢磨著要來跟宋師妹說一聲,回頭那梁狗如果因我們的身份來找你的話,你再多補一巴掌便是,實在是今晚忍住了,這火撒了一半,還憋著口氣呢。”
宋惜惜道:“能讓石鎖師姐動手打他,他定然是做了過分的事,他做了什麼事?”
“那個煙柳本是被禁足的,但這幾日放出來了,她就來挑釁郡主,開始我跟籮筐都沒讓她進去,可今日她故意過來,摔在了石階上,磕破了點頭皮,回去就跟梁狗說是郡主推的她,這麼明顯的假話,梁狗也信,氣衝衝地就來找郡主。”
石鎖師姐說著,問了句,“來杯茶,這喝完了。”
大家都等著她說下去,她忽然就叫上杯茶,弄得大家都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