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王本來就是為了阻止慧太妃鬨事來的,但如今看到謝如墨,自然也不好說目的,隻道:“聽聞瀾兒出了點事,我們過來看看。”
謝如墨的眼底倏然冷了下來,戾氣一閃,“堂妹被人欺負?走,進去!”
“不……”淮王怔了怔,想說隻是夫妻之間的爭吵,不是被欺負,可謝如墨已經牽著宋惜惜的手大步進去了。
“北冥王到,北冥王妃到!”
“淮王到,淮王妃到!”
隨著高亢的報話聲,謝如墨和宋惜惜大步邁進了門檻。
在場的人忙地站起來,“參見王爺,參見王妃。”
慧太妃一見兒子兒媳來,便委屈地喊道:“惜……兒子,他們承恩伯府欺人太甚,竟敢推你母妃,他們是渾沒把皇家的人看在眼裡啊。”
謝如墨氣勢攝人,冷眼一掃,全部都垂了頭,就連那梁紹本來倔著脖子的,在謝如墨的盯視下,也慢慢地垂下了頭。
卻唯有那煙柳,抬起了下巴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,眸子盈滿淚水,像一隻受儘委屈的小兔地望著謝如墨。
謝如墨眸光落在她的臉上,她便露出倔強不服的冷清之色。
謝如墨收回眸子,和宋惜惜一同被迎上了主座。
可跟隨他們進來的淮王夫婦就有些尷尬了,進屋之後本是輩分高的親王,卻隻能坐在了一旁。
“誰欺本王母妃?”謝如墨坐下來便是一句問罪,聲音如染了霜般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