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不是。”煙柳哭著,拽住了梁紹的袖子,“我若是大長公主的女兒,怎麼會流落到紅樓那些地方去?”
煙柳哭得狼狽,也十分可憐,哭得梁紹的心都疼了,他忙哄著,“我信你,她是故意用你來詆毀大長公主。”
“蠢貨!”謝如墨低嗤了一聲。
宋惜惜看著承恩伯:“她就是大長公主的庶女,至於為什麼用這樣的身份進你們承恩伯府,你們自己好好琢磨,這件事情本妃不會管,我今晚來是因著母妃被人欺負了,至於瀾兒在你們府中是什麼遭遇,相信有他們的父母為她做主,王爺和本妃都不必勞心的。”
“王妃,王妃,”承恩伯情急之下,竟往宋惜惜麵前大步走去,立刻被沈萬紫攔下,他站定腳步,望著宋惜惜,“王妃請把話說清楚,她,她真的是大長公主府的庶女?”
沈萬紫冷冷地道:“問我啊,我查的,她是大長公主的庶女沒錯,是駙馬和妾侍所生,住在公主府的西院,從小便學習如何取悅男子,至於她說的進伯府之前,手指頭都沒被人碰過,簡直笑話,她進侯府之前就不是清白之身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教過,你們可以不信,但看看她會把你們承恩伯府攪成什麼樣子,就知道我今日所說是真是假了。”
“我沒有,我是清白之身。”煙柳撲在梁紹懷中,哭得幾乎昏厥,“她怎能這樣詆毀我?我是否清白,世子最是清楚的。”
梁紹抱著她,大聲道:“沒錯,她是清白之身,我可以作證。”
“作證?用什麼作證?那一抹落紅嗎?”沈萬紫嗤笑,“說你愚蠢,你還當上探花郎了,可說你聰明,你連女子是否真的清白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胡說!”梁紹氣得臉色發白,衝沈萬紫怒吼,“滾,你們全部都給我滾。”
“你以為我們稀罕留在這醃臢的地方嗎?”沈萬紫看著煙柳,“本來不想揭穿你的身份,但你奉命安安分分攪和他伯府的事便算了,偏要去傷害郡主,她不曾得罪過你,反而因為你受儘了委屈,你卻狠得下心去害她,你這是挑軟柿子捏,有本事回去跟你嫡母鬥,我都敬你三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