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裡縱然沒有人上來,卻被打掃得十分乾淨,而且在小平台還有一個秋千架,可以容納兩三個人一起坐。
沒有護欄,整個平台沒有護欄,如果秋千要蕩開出去,抓不穩的話很容易就摔下去了。
沈萬紫邀請於白坐在秋千架上,麵對江景的方向輕輕地蕩了起來。
於白心裡是有些害怕的,因為她的武功沒有很高,輕功也不算得好,她死死地攥住了秋千一旁的繩索。
“在顧侯府見我的時候,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,為何回去就確定了?”於白不明白這點,這一切巧合得像是一個設計好的局。
沈萬紫道:“那日我瞧你是有些熟悉的,因為你唇上的痣,北冥王妃的母親嘴角也有一顆痣,而且眉目間與北冥王妃也有兩三分的相似,還有你的一些舉止神態,當時我覺得熟悉,但想不起來像誰,現在我想起來了,像於先生。”
“於先生?”於白嘴裡咀嚼著這三個字,好陌生的感覺啊,她模糊能想起來一個少年,在棗樹下給她送糖糕,太陽落在少年的臉上,他的笑容很大很燦爛,但是她記不起來少年的模樣。
但那少年,現在成了於先生,是北冥王府的長史司。
“你還沒說,為什麼知道我是於白。”她問沈萬紫。
沈萬紫道:“其實我們早就知道大長公主要把一個人許配給方十一郎,也就是我的義兄,他們要在軍中安插自己的人,想來這事她沒瞞你,要你執行任務,自然要告訴你的。”
於白點頭,“是,你說的沒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