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如墨搖頭,“吳大伴親自來宣旨的?他跟你說什麼了嗎?”
宋惜惜把吳大伴的話幾乎是一字不漏地告訴他,然後也說了自己的意見,“我是覺得想太多也沒用,反正不管我們做什麼,他都會猜忌,會疑心,我們就乾脆做我們認為對的事,不必畏手畏腳,我聽於先生說了,你一直隱忍避讓,是因為宋家和瑞兒,但不必這樣……”
謝如墨豎點了她的唇一下,阻止她繼續說下去,“不僅僅是因為這個,還有彆的很多原因,不過你喜歡這份差事,我就放心了,你隻管放開手腳去做,其實什麼都不做,或者是畏首畏尾,他反而會更疑心,不如便進取一些吧。”
宋惜惜笑著道:“嗯,我是這樣打算的。”
謝如墨牽著她的手坐下來,“大理寺人手不夠,明日我會向皇上說借調京衛過來幫忙,但我也不肯定皇上會否讓你我二人聯手去辦這謀逆案,如果他不恩準的話,我覺得有可能讓京兆府協助。”
“嗯,你先奏請,我明日進宮之後就上任了。”宋惜惜問道:“你還沒跟我說,審了嗎?”
“審了幾個,顧駙馬審過了,但沒吐幾句真話,”謝如墨忽然想起顧青舞的事情來,道:“審過公主府的府醫,府醫說顧青舞委身於他,讓他在林鳳兒的藥裡動手腳,目的是要她死,這件事情你看看要不要告訴顧青蘭。”
宋惜惜十分驚訝,“為什麼她要這樣做?那是她的娘親啊,她被大長公主控製,不就是因為她娘親在地牢裡嗎?是想害死她母親,然後自由嗎?也不對啊,她如果不在乎自己娘親,為什麼要執行大長公主的命令?”
謝如墨道:“不知道她動機,但這不是我們偵查的重點,隻是問出這麼個事來,又知道你和沈萬紫跟顧青蘭有來往,便跟你說一說,如果罪證確鑿,顧青舞涉嫌弑殺生母是要逮捕歸案,但現在她已經逃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