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先盤查了府邸,若有被嘉儀刻薄過的人,務必要好好補償。
老夫人氣得直打扶手,“我身體不好,掌中饋之事已是力不從心,想著她不敢太胡亂,殊不知她竟是這樣的惡毒,我真是太掉以輕心了。”
任管事道:“老夫人不必動怒,先查查看她房中的人都發賣到什麼地方了,想辦法找回來,至於其他有刻薄的,也給他們補償便是。”
“任管事說得對,母親您不必自責,也沒有婆母乾涉兒媳處理陪嫁丫鬟小廝的事,畢竟他們的身契也沒在侯府,怪不得您的。”
老夫人沉沉歎氣,“知人知麵不知心啊,沒想到大長公主府裡頭,竟是藏著這麼多見不得人的陰司,真是太狠毒了,如今我們所知怕是冰山一角,大抵也不會全部爆出來,這實在是太影響皇家聲譽了。”
正廳裡,宋惜惜問得也差不多了,她準備收隊。
平陽侯整個人是呆滯的,他以前隻知嘉儀霸道刁蠻,任性妄為,卻不知她心腸會如此的惡毒。
她還振振有詞,說不過就是打了幾條狗,那都是公主府養著的狗,犯得著這麼勞師動眾來興師問罪嗎?
人命在她心裡,真的賤如草芥啊。
還有,她還暗中經營著金樓和綢緞莊各項生意,而這些收入她隻能拿小部分,全部都給了她母親大長公主,大長公主拿了那些銀子做了什麼事,顯而易見,她買武器了。
這些事情到了皇上跟前,隻怕他也要受牽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