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銘冷冷地道:“我管她是男人還是女人?隻要本事比我大,我就沒有絲毫不服,再說她是皇上任命的,你反對她,是想違抗聖旨嗎?禁軍當了這麼多年,還當出傲氣起來,瞧不起女人了?你是男人你有本事把她打敗,讓她從此在你麵前抬不起頭,這不比你說什麼都強嗎?”
王錚道:“看來你是真生我氣了。”
“就你有脾氣,我沒脾氣的。”畢銘甩開他轉身走了。
王錚沒趣地回了領侍衛府內堂,看到陸臻和戰北望還在,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問他們兩人,“你們也都服他?陸臻我知道你服,你都聽她的,但戰北望你真服啊?她可是曾經跟你和離的,她不要你的呢。”
陸臻衝著他搖頭,“王錚,你這張嘴巴如果不說出點難聽的話是不是會死?”
“我這是耿直,有話直說,省得拐彎抹角的,我也玩不來心機。”
“誰跟你玩心機了?你也彆抬高自己,什麼耿直,就是嘴巴毒。”陸臻也不跟他說了,徑直走了出去。
巡防營事可多呢,這會兒有空嘚啵嘚啵的,也不是什麼正經人。
剩下戰北望和王錚麵麵相覷。
“妹夫,彆在意。”王錚叫了戰北望一聲,王清如是他的堂妹,雖然王錚和平西伯王彪不和,但關起門始終是一家人,應該一致對外,“方才我就是那麼一說,你彆放在心上,但我相信你也不服宋惜惜吧?”
戰北望想了想,“還是把差事辦好了才是要緊事,我素日裡聽清如說起過堂兄,知道堂兄為人豁達大方,平西伯府的旁支裡頭,她隻服你一人,所以我想,堂兄也會以差事為重的。”
王錚嗬嗬了一聲,“倒顯得是我小人了。”
他可不信王清如會說那樣的話,王清如那雙眼睛是長在額頭上的,除了他哥哥平西伯,她誰都瞧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