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師兄端著酒,俊逸的麵容浮起一抹笑意,“皆有之,賠償有,幫助也有。”
宋惜惜和棍兒對視了一眼,都有些鬱悶。
於先生好奇地道:“實在想象不出來王妃以前是個調皮的姑娘。”
謝如墨微醺了,眼底醉意甜入心田,“她不是調皮,她就像是誤入梅山的小精靈,靈動活潑,又充滿了童趣。”
宋惜惜眼底的感動還沒浮起,就被沈萬紫打掉,“山精?惜惜,他說你是妖怪。”
宋惜惜瞪了她一眼,多美好的讚美之詞從她嘴裡出來都是要變味的。
謝如墨看著沈師兄,你打她後腦勺啊,打啊。
沈師兄裝作看不見謝如墨的瘋狂暗示,夾了一筷子菌子乾送入口中,笑著說了一句,“如今案子告一段落,在盯著燕王的同時,興辦女學是否也要提上日程了呢?”
傳道授業,教書育人,沈青禾最在意的。
而且,這一次皇上是以小師妹的名義辦女學,意義重大。
“嗯,已經在選址了。”於先生說,“女學肯定不能在北冥王府辦,一為避嫌,二為免得王府出入的人多了,引起無端的猜疑,因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女學辦下來之後,普通女子是不能入讀,隻有名門貴女能來讀的。”
沈萬紫道:“這有什麼意義呢?勳貴人家都是請先生回去授課,教識字寫字,然後專門學習婦德婦功,隻有極少數像顏太傅的孫女那樣,可以涉獵更多的知識。”
宋惜惜道:“勳爵家族人多才會請先生,一般官員是沒有的,慢慢來,飯是要一口一口地吃的,要在民間推行女學為時尚早。”
因在場男子多,所以宋惜惜沒有說的一句話,那就是大部分的男人都不希望女子太有學問,這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