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相自問是把肅清帝研究了個遍,他權欲心很重,對任何人都不信任,淮王稱病離京,在這個當下是很敏感的,肅清帝卻又什麼都不做。
他什麼都不做,無相就摸不透他,不能做出預判去接招。
現在連一個戰北望都吃不住,這不禁讓無相感覺到有些頹然,事情已經不在他們掌控之中,卻又不似被反製的情況,隻是朦朦朧朧霧裡看花,什麼都瞧不真切。
禦書房。
聽了稟報,肅清帝眉目微微挑起,“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?”
吳越親自稟報,“回皇上,聽不到,他們在雅間裡,而且茶館吵雜,但可以肯定的一點,戰大人和那個自從是淮王府家臣的人不是相談甚歡,他是黑著臉走的。”
肅清帝很滿意,“那個人確定是淮王妃的家臣嗎?”
“不是,淮王府的人最近微臣一個個全部摸透了,沒有一個人像他,他不是淮王府的人。”
肅清帝若有所思,“看來,按捺不住了,繼續盯著戰北望。”
北冥王府。
“無相裝扮得不像無相?”於先生聽了稟報,看著謝如墨,“王爺,看來這位無相先生擅長易容。”
“否則怎會叫無相呢?”謝如墨眸色如淵,“你說戰北望是瞧不上淮王府,還是有心避嫌呢?”
於先生擅長琢磨人的心理,“覺得淮王府幫不上他,也是其中之一,但如果淮王府真能幫上他,他估計會更害怕,更避而遠之,現在的將軍府經不起折騰了,我估計他的野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,隨便給他一份正經差事,他都能鞠躬儘瘁,皇上要的就是這樣的戰北望。”
“他這邊問題都不大,西京那邊有消息來嗎?”謝如墨問道。
“暫時還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