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北冥王府,沈萬紫下了馬車,在府門口跳了幾下,把渾身的晦氣都抖落下來,她氣得臉色鐵青,“什麼玩意?敢肖想我沈萬紫?也不瞧瞧自己的兒子都比我大了,臭不要臉的老東西。”
路總管剛好迎麵走出來,聽得沈萬紫這話,他退後了一步,圓胖的臉上懵然,老東西怎麼就不要臉了?
宋惜惜也氣得要緊,拉著她進了府,“以後不要去燕王府了,他眼睛在你身上溜達一圈,我都覺得你被玷汙了,太臟了。”
她不知道今晚看到的燕王,還是不是那個野心勃勃的燕王,就仿佛是換了個人似的。
簡直就是個色胚。
進了議事廳,謝如墨把燕王對沈萬紫的覬覦說給了於先生聽,於先生聽完之後,也是有些懵了,“不會吧?這麼明顯?”
“就是這麼明顯,本王都懷疑他是假扮的了。”謝如墨在回來的馬車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根據之前的調查,他根本不好女色,再漂亮的女人,在他眼裡也隻是棋子。
甚至燕州的那些官員,他多半也是用女人籠絡著,調查的人稟報,那些女子全部是千挑萬選的美人。
包括他娶沈萬紅,也是因為看上了沈家的財力,還有兵器鑄造與戰馬。
所以他想不明白,坐下來之後,甚至還問了宋惜惜一句,“惜惜,你覺得有沒有可能真找了個人假扮他?真正的燕王已經回了燕州呢?”
宋惜惜依舊餘怒未消,但細想一下覺得師弟說的未必沒有道理,江湖上的易容術十分精良,有些如果不仔細分辨,真的同原身一般無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