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豈有此理,報官!”宋惜惜怒道。
謝如墨看宋惜惜難得這般憤怒,但也忍不住點醒,“除非是萬勤姑娘自己站出來控告,否則沒原告誰接這案子?再者,為人子女者狀告父母,首先要上三十大板以還父母之恩,一個姑娘家,怎熬得了三十大板?而且萬勤一心求死,大概也是不願意把此事抖摟出去的。”
沈萬紫氣得渾身顫抖,“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父親?為了自己升遷,連女兒生死都不顧,且不說玷汙萬勤姑娘的人是誰,就算是齊尚書,那也好幾十的人了,事成之後就算順利入府為妾,這輩子也被毀了,官場裡頭發生這樣的事情,真是駭人聽聞。”
宋惜惜心寒至極,終於明白萬勤為什麼連死在自己家裡頭都不願意了,那地方對她而言,就是人間煉獄。
“這事,沒法辦嗎?”宋惜惜問謝如墨。
謝如墨眼底悲憫,對萬勤以及萬勤的小姑姑也十分同情,隻是,情況確實難辦,要認真辦起來,就一定會傷害萬勤,她絕對不願意活了,現在就已經求死意誌強烈的。
“我聽說,他們家還有幾個女兒呢。”謝如墨搖搖頭,“估計萬勤失敗了,下一個受害的便是其他女兒。”
“他的那些女兒,都不認萬勤,異口同聲說萬勤不是她們的姐姐。”沈萬紫惱怒道,“我們不用管她們。”
宋惜惜道:“她們不認萬勤,不是她們自己願意的,是被迫的,想想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