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清如眼神躲閃,怎麼也不願意坐下來說話,隻是冷冷地道:“當年隻是因酒誤事,我錯把他當做是十一郎,但他是清醒的,他知道我是誰,所以我雖有錯,他卻是大錯。”
“他告訴我的,卻不是這樣,他說你雖喝多了,卻沒醉,知道他是誰,你們一起的時候,你還叫了他的名字。”雲香月把淚水死死忍住,但聲音都顫抖了。
“他撒謊。”王清如臉色窘迫,飛快地看了宋惜惜一眼,隨即大聲說,“他撒謊,他膽敢來找我對質嗎?我當時叫的就是方十一郎。”
宋惜惜雖無斷案的經驗,但事過這麼久,她還記得當時自己叫的是方十一郎,證明當時她沒有這麼醉,不至於分不清楚方十一郎和陸世欽。
雲香月一時無言以對。
但是她的母親梁氏到底是腦子清醒些,冷笑了一聲,“不是爛醉如泥了嗎?怎麼還記得自己叫的是誰的名字?如果說酒醉還有三分醒,那你就是清楚知道,那個人不是十一郎。”
“你胡說。”王清如轉身又要走,那件醜事在這麼多人麵前提起,她臉上掛不住,見錦繡又攔住她,伸手便一巴掌打過去,“放肆,你敢攔我?”
錦繡吃了一巴掌,也絲毫不退,“三姑娘還是先把話說清楚了再走。”
王清如猙紅著一張臉,“我有什麼好說的?這件事情我本身是受傷害的那一個,他陸世欽得了便宜,我為此事付出了多大的代價?儘是我的錯嗎?為什麼都來尋我?該找他去啊。”
雲香月也漸漸找回了冷靜理智,“我自然找他算賬了,這不用你說,你如實回答我,那日去藥王堂是否為了找他?我了解過了,在你去藥王堂之前,就一直鬨著跟戰北望和離的,你跟戰北望過不下去了,所以你想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