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王府除了護衛之外,是沒有培植什麼暗衛之類的,頂多是幾個總是跑外辦差的,武功不錯,但他們都有差事在身,有時候半月一月的回來稟報一次。
其次便是探子,這些多用來刺探敵情,不輕易私用。
沒有過多培植人手,一則是因為謝如墨上南疆之前,就已經立過戰功,在京的時候帶著玄甲軍,先帝也不許他設太多府兵,尤其培植暗衛實是大忌。
二則,是上南疆戰場之後,也顧不得這些,等到凱旋歸朝,在皇上的猜忌之下,就更不會動方麵的念頭。
自然也是有過衡量的,府中的護衛隊伍,還有親王規格內的府兵,可以在出現突發情況的時候,能護送大家全身而退。
現在,如果皇上明著叫他去辦差,玄甲軍那邊是可以抽調人手出來,但現在是悄悄去,就不能調動玄甲軍了,隻能用自己的人。
“要不我陪你去?”宋惜惜問道。
“不用。”謝如墨笑著,揉了揉她的頭發,“不危險,隻是探聽一下,又不會行動的,真要行動也不可能隻我們幾個人去,而且年底了,京衛絲毫不能鬆懈,你在這裡看著點比較好。”
宋惜惜想起過年的時候確實京衛和巡防營會比較忙,也容易出亂子,公職在身不好隨便離京。
但是,就他們幾個人去,她也不放心。
翌日沈青禾聽得,便說過十天八天的書院也要放假,三天之後的話也就剩下這幾日了,不若便他陪同去一趟。
沈師兄去,宋惜惜自然是放心的,但這件事情還得跟國太夫人她們商量商量。
沈師兄回去同她們一說,她們也都同意,反正還有三日,可以考完試再走,剩下的便是與她們講卷子的內容,至於丹青課就不用上了,讓他安心回梅山過年。
沈師兄自然不會透露真正的行蹤,隻跟她們說是回梅山過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