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一副不想和小人計較的模樣,轉身叫小廝攙扶著上轎子。
宋惜惜本來很生氣,但是聽到這句話,她甚至是有些想笑,有些人自以為思想到達了一個高度,誰說的都是廢話,都是小兒之言。
沒什麼好爭辯的。
倒是上了馬車之後,慧太妃略帶了埋怨道:“你跟帝師爭什麼呢?他說的再不對,你聽著便是,沒必要反駁他,他的命也未必有他的話長,你這不多餘嗎?”
宋惜惜笑了一聲,點頭,“母妃說得對,以後不跟他一般見識了。”
慧太妃說過宋惜惜之後,也不禁嘀咕,“這齊帝師高高在上,說話也太難聽了,就算他是先帝老師,是大儒,也不能這般瞧不起人吧?你還是王妃的身份呢,若是普通人在他眼裡,那不成螻蟻了?”
“他備受尊崇,見他的人無一不頂禮膜拜,他習慣了人人吹捧,他的話便是金科玉律,自然不容人反駁的。”
宋惜惜知道,齊帝師對於工坊的態度也持反對意見,在他們眼裡認為,棄婦有收容之所,實是有違禮教,休棄本是懲罰,如今還有了去處得安穩之居,那這懲罰便沒有意義。
慧太妃心頭鬱悶,她本來十分看重齊家,也以跟齊家結親為傲,如今這好感都敗了一大半。
好在駙馬齊六不是那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