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君女學在民間招學生的事情,傳到了皇後的耳中,皇後笑得前俯後仰,儀態儘失。
笑罷,她對蘭簡姑姑道:“招收民間的女學生這般荒唐的事,也隻有她宋惜惜能做出來,若是傳到太後的耳中去,太後怕是要對她失望了。”
她說完,心思一動,“何必等人傳去,本宮現在便去告訴太後,免得宋惜惜進宮先辯解一番,哄得太後妥妥帖帖的,這可就沒戲看了。”
蘭簡姑姑想了想,道:“娘娘,奴婢覺得此事您還是彆去乾預的好,該做的都做了,如今再去說便是畫蛇添足,反而惹皇上思疑。”
皇後搖頭,道:“本宮不能再當啞巴裝瞎子了,這一次女學的事情,皇上懷疑本宮,也隻是禁足而已,可見皇上心裡是認同本宮的做法,隻是不得不做做樣子給太後看。”
“隻禁足,是因為皇上沒有證據,皇上懷疑您,都禁您的足了,若是真有證據,不定會怎麼樣呢,奴婢覺得娘娘如今還是低調些好。”
皇後不同意,吩咐梳妝打扮,“再低調,便什麼狐媚子都敢在本宮麵前放肆了。”
“彤婕妤不足為患,她背後無靠,加上在宮裡也不得人心,沒有人緣。”
“她有皇上的寵愛,這就夠了。”皇後覺得心煩意亂,這幾年雖說入宮的新人不多,但時而有之,也不曾見皇上如此寵愛過一人,“而且你沒聽說嗎?除夕夜彤婕妤與宋惜惜有說有笑,足足半個時辰之久,本宮懷疑彤婕妤就是宋惜惜送進宮來的。”
“娘娘,有齊家和大皇子在,您的地位不可撼動。”蘭簡姑姑繼續勸說,“至於地位之外的帝寵,也不必奢求太多,免自己傷心難過。”
皇後笑容苦澀,“不奢求?蘭簡,人的心從來都不是由著自己想怎麼樣便怎麼樣的,皇上是本宮的夫君啊,本宮怎會不奢求他的愛?不說了,給本宮梳頭,本宮要去給太後請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