臟?
宋惜惜眼底有些訝異,“倒不必換,不至於,倒是齊大人這會兒是否應該去問問,有多少人知道令尊的身份呢?”
宋惜惜無疑是在下逐客令了,熬大夜,實在是不想和他單獨探討一些不適合的話題。
而且,大概他見過齊帝師的模樣,會生出想帶他離開的心思,她實在疲於周旋。
齊尚書怎麼會聽不出逐客令?但他就是不想挪動身子,不想走。
他乾脆把話說明白了,“宋大人,本官把他帶走,有什麼罪責,本官自會向皇上請罪,不會連累宋大人的。”
“你帶走,他帶走,全部都帶走,我這差事就辦砸了。”宋惜惜眉目都不抬,斷然拒絕。
“本官說了,一力承擔。”
“你說承擔便承擔?你說的不算,皇上說的才算,齊大人不會不知道奉旨是什麼意思。”
齊尚書長長地歎了口氣,宋惜惜自顧自地喝茶,也不管他了,讓他就這麼呆坐著。
半個時辰過去了,他還不走,宋惜惜都氣笑了。
倒是終於再開口了,帶著滿臉的疑惑,“有一件事情,還請宋大人賜教。”
“說!”宋惜惜用袖子掩住口,打了個哈欠。
“不好男風的人,可有去南風館?”他問道。
看來,他既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好男風,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去南風館。
“有,很多人是去尋求刺激的。”
“你們行動之前,肯定是有調查過的吧?我父親他……”齊尚書猶猶豫豫的,實在是難以啟齒。
“不知道,這要問他,你何不自己去問他?”宋惜惜看了他一眼,“但其實齊尚書心裡有答案的,我這邊要休息一下了,齊尚書請吧。”
“哦,對了,齊尚書從偏門出去吧,外頭人多了。”宋惜惜還體貼地提醒了一句。